,这是何物?”宋晚宁让扶风接过匣子,随口问道。
侍卫站起身回答:“是信,还有些别的东西,姑娘一看便知。”
她看着扶风手上的红木匣子,突然想起之前送来的那些信,她还一封都没看过。
罢了,回去看看他到底写了些什么吧。
进了内院,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扶风将那匣子搁在桌上,又掌了灯,这才默默退下,留宋晚宁一人在内室。
她轻轻打开盖子,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小一些的木盒,长条状的,上面花纹雕得十分精致。
再打开小盒子,看见里面躺着一支昙花形状的簪子,银线为干,珠玉作瓣,金丝绕蕊。花瓣层层舒展,错落有致,温润晶莹,惟妙惟肖。
材质一看便是上佳,这工艺更是世间罕见,想来价格不菲。
宋晚宁摇了摇头,将小盒子盖上放到一旁,又拿起匣子底部那封信放在灯下看。
信封上,“宋晚宁亲启——七月初十”几个大字狂放不羁,确实是谢临渊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