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一时半会儿她也走不了。”谢临渊看见了她的纠结,不再逼问,“待你想通了再同我说也来得及,总之,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会帮你。”
一声谢谢轻得似乎要随风飘走。
但他清清楚楚听了个真切,嘴角上扬:“既然要谢,便替我好好上药。”
宋晚宁又低下头,继续和他那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作斗争。
终于将它们全都拆了下来,她盯着谢临渊手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宽大的手掌上,只有两三道细小的创口,像是被什么碎瓷片划伤的,已经结了痂,看样子过两天连道疤也不会留。
这点小伤,至于包成这样?
她“噌”地一下从石凳上站起来,拿起那瓶金疮药重重摔向他胸口:“谢临渊,你又耍我!”
谢临渊稳稳接住药,努力压着嘴角:“怎么了?确实伤了呀。”
宋晚宁翻了个白眼,懒得再理他,转身就要回房间。
身后,他突然喊了一声:“宋晚宁。”
记忆中,他好像许久未曾连名带姓叫过她了。
她一时怔愣,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