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脸色,“你听谁说的,朕要纳那几个舞姬进宫?”
怀里的女子忽地愤愤扬起脸蛋,“皇上这么说,那几个舞姬确实存在了。听闻胡女妖娆美貌,也?不知是不是比嫔妾还要好看,皇上没来嫔妾这儿的几日,是不是都召幸那几个舞姬了……”
这女子小脸幽怨委屈,小嘴却跟崩豆子似的喋喋不休,便是由?舞姬的存在,也?轮不到她质问,更何况本?就是无稽之?谈。
永照生性顽劣,带胡姬回?京,便叫他训斥一顿,灰溜溜地把人送回?了北地,何来她口中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李怀修听得脑仁儿疼,不耐烦地打断她,“行了,那些舞姬现在应已经回?到北地了,朕何时?像你说得这么荒唐!”
“在朕面前这般放肆,还有没有规矩!”
明裳泪眼巴巴地看着男人,“皇上没骗嫔妾?”
李怀修懒得理她,“朕为何要骗你?”
“嫔妾就知道皇上最是贤明圣德!”明裳踮起脚,柔软的唇瓣吧嗒亲到男人侧脸,李怀修微顿,脸色直接黑了,扫了眼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的宫人,铁青着脸,“胡闹!”
这么一闹腾过去,李怀修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再揪着明裳的衣裳不放,入了内殿,全福海跪在台阶上,冬月的天,脊背却早已是被凉汗湿透,他拍拍衣袖的泥土站起来,心?惊胆颤地自语了一句,怪不得宓常在得宠呢,六宫主子的胆子加起来,都比不上宓常在的大。
明裳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