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没来的时候呢?”
“也,也没喝。你看我把每个月的工资都汇给你了,我哪有钱买酒喝?这才惦记老宁的那瓶茅台,结果还被他暴殄天物的腌了腊肉。”
“哎哟不行了,光想想我就心口疼。老邱啊,一会到家你炒个竹笋腊肉安慰安慰我的心。”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
“粗俗了哦,老邱注意点影响,儿子还在呢。”
“爸妈,你们随意,反正我和哥都习惯了。”
“臭小子,你又想找打是不是?”
这边,老宁夫妻俩带着两小子,吵吵闹闹的往自家20来平米的小屋子搬东西。
田宁和严柏这头就格外安静了些,只有拖拉机的突突突的声音。
一路沉默地开到了卫生所外,田宁停下车,侧头对严柏道:“你该告诉我那瓶酒是要送给老宁的,那我当时就不用它腌腊肉了。”
“只是一瓶酒,没关系的,老宁也没那么小气。”严柏摇头笑道。
“那咱们再次来的时候,把剩下的半瓶带来给他吧。”田宁提议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