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这么说,你切肉伤了手,是不是我也该负责?”
田宁冲口问道,话一出口意识到不对,就见男人眼底泄出笑意。见她看来,男人怕她恼,隐去笑意道:“是我自己不专心,不用你负责。”
田宁:“……”
明白自己刚刚的话稍稍越了线,严柏不敢再试探,严肃了神情道:“田宁,你我目前生活在同一座房子里,共同抚养三个孩子,即便婚姻不在也能算是家人了,彼此照应也是应情应份,你不用想太多。”
算是家人吗?
田宁有些复杂地望着,那说完话就低头继续为她搓洗裤子的男人,最终她哥哥没有否认他的话,冲他说了声“谢谢”,拄着木棍转身回屋子。
推门而入时,恰好看到男娃小半个身子探出炕外,吓得丢开木棍疾冲进去,一把抱住他,脚踝却咔嚓响了一声,她的额头一下子冒出冷汗,疼的站立不稳,只把男娃送到炕上,就往下滑倒。
“哇哇哇——”
东屋传出男娃的哭声,严柏原没在意,但没有听到田宁哄孩子的声音,心头一紧,顾不得晾晒洗好的裤子,只往竹竿上一搭,快步冲回东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