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下去。”
“秦越年，不让我一起睡，是怕我发现什么秘密？”陆知衍低头，更拉近距离，勾唇，戏谑的问。
秦越年抿了抿唇，没说话，但陆知衍就是能感觉出秦越年在紧张。他微微眯眼，动了动嘴，正要继续说什么，忽的感觉到腰眼一麻，整个人直直趴到秦越年身上。
扑通一声，伴随着秦越年口中发出的一声闷哼，没等陆知衍反应，秦越年手臂抱住他的腰，将他朝旁边一翻，陆知衍躺在了秦越年旁边。
病床很小，只能容纳下一个人，陆知衍被挤的有点难受，他动了动，没忘记自己目的，再次掀被子。
“别动。”秦越年手再次扣住他手腕，声音很低。
陆知衍正想伸出另外一只手，却感觉到不对劲，秦越年握住他手腕的手在颤，而且很凉。
“你怎么了？”陆知衍不动了，侧头看过去。
这会距离近，陆知衍才发现秦越年脸色惨白，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秦越年过了会才开口：“累，睡觉。”
陆知衍才不相信，秦越年明显不对劲，再联想周朗的电话，秦越年又需要住医院，可想而知病或者受伤有多严重。
“那睡吧，我也累。”陆知衍放松身体，闭上眼。
秦越年抓了他手腕一会，似乎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这才松开手，就放在被子外，连放进去的力气都没。
安静昏暗的病房里，呼吸逐渐匀称。
陆知衍感觉差不多了，猛地掀开被子，在秦越年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猛地又扯开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