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婶鬼鬼祟祟去开门。
双节棍破空而去,砸在她后背上。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踉跄两步摔在大门后。
林听晚过去把双节棍捡起来折叠后收进空间。
打开大门,迅速躲到一边。
敲门的街道主任用力过猛,栽进去摔在林二婶身上。
林二婶哎哟哎哟叫起来。
街道主任连忙爬起来,顺手把林二婶拉起来,“她二婶,你躺地上干啥?”
“这都是林听晚那个贱人干的好事~~”
街道主任一听这话,松开了手。
林二婶没站稳,摔倒在地上,朝街道主任发火,对上她愤怒的视线,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林二婶,不是我说你,借了听晚那姑娘的光,还这么践踏人。
我一个外人听了都生气。
刚才有人去街道举报,你们在打架,到底咋回事儿?”她四下一看,家里伤了一大片。
“这,这是谁干的?”
“我!”林听晚从门后出来。
街道主任看过去,这姑娘~~她没见过。
“你是?”
“我是林听晚,今天听说林根宝越过我的监护人,我小姑林冬云给我找了什么对象,我和我小姑父过来看看。
没想到,没想到~~~”
林听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林根宝把我卖给了尤懋秉,卖了五百块钱,林二婶亲口告诉我的。
我还不到十七岁啊,他们就让我去侍候男人。
我一怒之下,就把他们揍了。
墙角那些歪瓜裂枣原本是押我去跟尤懋秉去洞房的,不知道怎么打起来了。
人脑袋打成狗脑袋,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领导,我,我不会坐牢吧?”
歪瓜裂枣们互相搀扶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还真是自己打的。
从来都是他们欺负人,头回被人欺负。
心里咋这么憋屈呢。
街道主任又生气,又为林听晚难过,“别怕,你今天算自卫,不会坐牢的。”
“那就好!”林听晚长出一口气,擦擦眼角的泪水。
“林家上上下下违背我本人的意志,越过我的监护人把我卖给尤懋秉,我要告他们贩卖人口。
十三年前,林老太虐待我被劳动改造半年。
国家给她的工作也被收了回去。
林老头的工作还在,他原本是郊区的农民,我父母牺牲,国家才给他和林老太一份工作。
林老太不做人,工作被收了回去。
林老头当人贩子,钱都收了,他因为我父亲才得到的那份工作传给了林老二。
我请求政府收回。
林家人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清醒的林家人吓傻了,他们就是把林听晚那个小贱人嫁出去而已,怎么是贩卖人口呢?
“主任~~”林老头刚开口 ,就被街道主任喝道。
“林根宝,你闭嘴!”
她扶着林听晚往外走,“小同志,你的意愿我们会向上汇报,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对带来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带着红袖箍的手下冲进去,把林老头,林老太,林老大,林老二抓走了。
李国明追出去,看到林听晚骑上自行车跟着街道主任离开。
他连忙开锁骑车追。
半个小时后,林听晚一行人到了街道派出所。
接待他们的是当年负责林听晚虐待案的公安。
街道主任说明情况后,公安愤怒至极。
立即立案。
林家人被收押。
林听晚配合调查,后半夜才和李国明骑车回家。
进院子发现客厅灯还亮着。
林冬云听到动静,打开大门把林听晚和李国明放了进去。
“你们再不回来,我就出去找你们了。”
她上下打量林听晚,“他们没打你吧?”
“没有,我把他们打了一顿。”林听晚打了个哈欠,去厕所洗漱。
李国明拉着林冬云坐在沙发上,把前因后果一股脑儿告诉她,“刚才我们出来的时候我还觉得像做梦呢。”
这么多年,他在面对林家的战争中从来没有赢过。
今天赢麻了。
他悄悄打听了一下,林根宝在十几年前的案子里有嫌疑。
林老太把责任全揽在了自己身上,她被判劳教。
林根宝无罪释放。
刚才在派出所里,不知道听晚说了句什么,老两口内讧了,把当年的事情咬了出来。
林根宝让她一个人担下责任,否则就送走她最喜欢的林老二,让她一辈子都找不到。
她不得不就范。
林老头上次逃脱了,这次还是主谋,要重判。
这事儿就不
至少要判五年劳教。
他到底是媳妇的亲爹,这事儿就不给媳妇细说了。
林冬云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听晚就是厉害!
侄女没吃亏就好。
林老头林老太的死活,跟她无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