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从他跟在少爷身边,就没见他这么努力过。
“罗夫子讲课如何,能不能听懂?”田娇娇站在窗前,探头看着小弟疲惫的神色,忍不住皱眉,“怎么了这是?课业太多了还是身体撑不住?”
田庆来睁开眼,看着窗口的大姐,
“罗夫子讲课确实有一套,通俗易懂,比学院的夫子讲得好。但我以前落下太多功课,得尽快补上来。”
大家好像都忘记了他还是个伤患啊。
“那身体吃得消吗?不行就给夫子说一说,慢慢来,等伤好了再补也行。”左右不差这点时间。
“累~,但还能撑得住。”不行也得行,他可不想被看扁了。
田庆来一咬牙,爹说为了给他请夫子,又卖了不少粮食交束修。
县城来的夫子,还是大儒的关门子弟,束修六礼肯定不少。
偷懒的话,他良心有点痛。
“明日姐姐要去镇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学习费脑,适当的鼓励还是可以的。
“我要吃淮扬楼的狮子头。”
田庆来眼睛一亮,眼巴巴的看着大姐,他最惦记的就是这口,可惜零钱有限,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