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试图接近他偷袭的一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是张瑞桐!
张惊浪迅速向着声音的来处袭去。
张瑞桐身手不弱,可他老了。衰老这两个字,以一种具象化的形式存在于他的肉体和灵魂之上,纯粹的拳脚过招,他已经占不到任何便宜。
张惊浪挥舞重拳,击打在他衰败的脸皮上。
就在这时,左前方忽然有火光燃起,不知道是谁点燃了一盏煤油灯,光芒划过的刹那,张瑞桐喊了一声:“张也成?”
回应他的,却是张惊浪折断了他的手骨的脆响。
他当然是惊讶的,惊讶于一直听命于自己的人,为何会反过来袭击自己?但剧痛很快替代了这一点儿惊讶,纵然他身经百战,也难免受制于此。
“张也成已经死了。”张惊浪轻声说道,特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族长大人,你也快见到他了。”
张瑞桐身形一僵。
说时迟那时快,他用完好的那只手揪住了“张也成”的脸皮,用力揭下。
“是你!……”
微弱的火光照耀着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如鬼魅摄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