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行,总之别再麻烦我了。”
说完,我就端着碗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许知夏手里握着喝了一半的水杯,心想着不知道是不是药没及时咽下去在嘴里化开,怎么会感觉这么苦呢?
许知夏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药瓶子,明明是原先最不放在眼里的小事,怎么现在江俭不再做了,她的心里却开始莫名的难受起来了呢?
回到房间里,坐在床边我忍不住懊恼,说好不再管许知夏,但还是……唉,就当可怜她吧。
被许知夏搞出这么一出,我夜里辗转反侧,意料之中的失眠。
第二天早上顶着黑眼圈,给自己煮了一锅白粥,煎了两个鸡蛋,再配上一小碟昨天买的咸菜开胃。
许知夏换好衣服从楼上走下来,经过餐厅,脸上精致的妆容也遮掩不住憔悴,估计也是一夜没休息好。
我没说话,静静地吃我的早饭。
结果许知夏直接拉开我对面的餐椅坐下,“还有没有,我也要吃。”
我抬眼看她,把嘴里的粥咽下去,平静又冷漠地说道,“想吃自己去锅里盛,咸菜在冰箱里,煎蛋没你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