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恢复那张挂着鄙夷和不屑的凉薄面孔。
小朱拿出来一个戒指盒递到我面前,里面是一对钻石婚戒,钻石在光下熠熠生辉,明明是幸福的象征在此刻却讽刺的扎眼。
“呵,真是做戏做全套。”
我戴上那枚男戒,圈口并不合适,戴在无名指上有些松,估计要么是按裴知行以前的圈口买的要不就是随便挑的,反正不属于我就对了。
下午的记者会上,我戴着那枚虚伪的“婚戒”面对记者们的刁难。
记者的矛头基本上都指向我“出轨”,对于这个问题,我只用季乐清是我认识许多年的医生朋友为由通通应付过去。
“江先生,您作为一个男人,是如何接受和许总隐瞒婚姻关系这么多年的呢?”
“是不是因为出身不对等,所以才只能默默忍受呢?”
这个问题真是既刁钻又冒犯,根本不在原本的计划里,哪家媒体的记者,老子记住你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得体又官方的微笑,将许知夏揽进怀里,偏过头看她,“是因为我爱我的妻子,所以我不在意外界的评断,我相信知夏对我也是这样。”
许知夏楞楞的看着我,不知道因为什么,一句话也没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