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治不好估计得死我妈前头,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他。
等挖了估计一个钟头,我累得拄着铁锹大喘气。
头上大汗淋漓,我穿的还是衬衫,一点儿都不吸汗,湿哒哒地黏在身上,难受死了。
周围的林子突然起了风,树叶哗啦啦作响,风吹在身上凉嗖嗖的,我甚至打了个寒颤。
“啊切!”
“爹,是你看我热了给我吹的风不,你还是悠着点别给我吹感冒了。”
似乎真是我爹干的,我说完这话风便停了下来,只听得见鸟叫和草丛里的虫鸣。
这死老头,说两句还真一点儿风都不给了,小心眼子。
汗水滴在脚下的黄土里,不知道挖了多久终于看见我爹的棺材板。
真他妈的服了,上学那会儿好看盗墓小说,也幻想着当土夫子下大墓斗粽子,结果唯一一次掘坟还是我亲爹的坟。
棺材板被钉子封死,用铁锹开撬不开,还没有专门的家伙事。
“爹,你先晒会儿太阳,我先去找老白叔要个撬棍来,早知道没几年就得把你刨出来,当初就不让老白叔他们家封钉子了。”
把铁锹插在地里,抹了把汗抬腿准备往村里走。
“哎呦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