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分?这是他欠我的,要不是他知行哥怎么会死?!”
“他想拍拍屁股离婚,想逃离我,门儿都没有,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我还没折磨够他,我不点头这个婚就离不了!”
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许知夏才想起地上的黄毛。
“都愣着干什么,送医院啊?!”
从别墅出来,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我和许知夏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怎么之前没觉得这房子这么难看呢?
我抱着一堆东西,也没地方去,想了想只能先去季乐清那儿。
走出别墅区到路边拦出租车,结果原本空车的灯牌,在路过我时都瞬间变成有客。
没办法,我掏出手机叫了个网约车。
司机时不时地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好像很紧张。
我扭过头看向车窗上的倒影,我就明白了。
也是,我这幅狼狈样子,不被当成精神病关到精神病院就不错了。
“到、到了。”
车门刚关上,网约车一脚油门直接开走,好像我是什么瘟神一样。
我站在小区大门口,庆幸没什么人进出。
“这位先生,如果你不是我们的业主,还请你离开。”
穿着整洁又干练的高档制服的年轻保安走到我身边,语气客气又带着不容推拒的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