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摇头打断他：“叶凡，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嗯……啥事？”
叶凡也看出来了，李瑶瑶似乎有心事，便认真听起对方的话来。
“今天上午我去给乡亲们发泡面，刚好警察来了，说要抓走王大花。”
“那这是好事啊！”
“当时王大花的老公杨海狗在，他是个瘸子，本来生活困难，但王大花嫁给他后，对他照顾得十分周到，他哭着哀求，不让警察把王大花抓走。”
“所以，你就心软了？”
“嗯，也不是吧……我当时就觉得心里压抑得慌，如果把王大花抓走了，这个杨海狗肯定会过得很悲惨。”
“他悲不悲惨关你啥事？你忘啦王大花掐你时候的狠劲啦？”
“哎呀，当然不会忘！你听我说！”李瑶瑶小嘴一撅，表示对叶凡的不满：“后来，王大花被抓住后，她看见路边的我，又开始破口大骂，骂得特别难听！我就又不同情她了！”
“这才对嘛！”叶凡说着，就见李瑶瑶眼神犹豫。
“我也知道抓她是对的，我就是在想，你说王大花能善待杨海狗，为啥就不能善待其他人呢？她但凡对其他人好点，也不至于弄到现在人人唾弃。”
叶凡叹了口气，思索了一会儿才回到：“人性是复杂的，你不能说好人就没有缺点，也不能说坏人就处处都坏，人哪有纯坏或者纯好的呢？”
李瑶瑶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最后缓缓点了点头。
“谢谢你叶凡，你说得对。”
“我说得对，那你就不要不开心啦！”
叶凡笑嘻嘻回应，就在这时，李瑶瑶屋外传来的敲门声，是杨海莹来了：“瑶瑶在家吗？村长叫我来找你？”
“啊？啥事？”李瑶瑶赶忙放下手机，出门迎接杨海莹。
“村长说今晚要请两位警官吃饭，叫你也去！”
“我去做啥？我又不会喝酒……”
李瑶瑶还想再和叶凡聊会天呢，就听杨海莹说道：“你是村里的知青，还和王大花的案子有关，当然要去啦！”
“哎，那好吧！”
禁不住杨海莹的要求，李瑶瑶只好恋恋不舍地和叶凡告别，向村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