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谈完,长乐起身就走,刚踏出一步,富野裕子又想起了什么,嘱咐道:“我们只付了急救的费用,住院费要明天去门诊缴,你明天来的时候,顺便缴费,谢谢。”
长乐忍不住嘲讽:“你们真可笑!”
离开病房后的长乐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是不想看到富野裕子而已。
镰仓回不去,东京的家又太远。
住院部的电梯停在一楼,门一打开,就有带着寒意的风钻进电梯。这里的空调,显然没有病房温暖。
凌晨医院的住院部大厅空空荡荡,灯光也是昏暗的,墙上的红十字都有些渗人。
放在平时,长乐一定会害怕的。但是现在的她,太累了。她只想找个没有富野一家的地方,坐一会。
所以,她直接坐在大厅的候诊椅上,将羽绒服的帽子拉到最低,闭眼休息。不锈钢的候诊椅冰凉,仿佛能透过衣服冻进她的心脏。
她想:要是透在,就好了。
*
在警察厅安排任务、与诸伏高明沟通细节、和交底的工藤新一交换情报……
这几天,降谷几乎没有合眼。
而当日本的工作处理完成,他就要去美国与朗姆碰面,重新拾起波本的面具。
他能想到的事情,基本都安排了,剩余的也能通过暗号沟通。
除了,长乐。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长乐说分别。
凌晨3点,降谷根据长乐汽车的定位,开到了湘南镰仓综合医院。
能在这里看病的,肯定是长乐的爷爷奶奶,所以他很快就在急诊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