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身上却套着安室的衬衫, 安室也久违地在家穿上睡衣。要问原因,自然是安室担心控制不住自己压抑一周的性/欲。
就算是现在,安室只要想起衬衫里是长乐一/丝不/挂的胴/体, 他就有些口干舌燥。
或许是他的视线过于热烈且专注,长乐的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长乐的眼里带有零星的慵懒与迷茫, 她微微抬起头, 搂住原本枕着的手臂收进被窝里,帮他轻轻捏着手臂,再往安室怀里靠近些,闭眼呢喃:“是不是被我枕麻了,下次你可以叫醒我。”
安室吻在长乐的额头:“不麻, 只是在想……怎么做才能尽快满足长乐的愿望。”
“愿望?”长乐似是还未完全清醒, 忘记了入睡前的呓语, 木然地重复这个词。
随后,长乐的呼吸声均匀传来, 安室以为她再次进入了沉睡。她却伸手轻抚他的发,顺着发丝,一下接着一下,像哄小孩子,语气软绵犹如梦话:“别有压力,我们顺其自然就行。”
说完,她的腿下意识地抬起一条,搁到他的小腹,似乎又进了梦乡。
“……”
长乐一定是忘了,自己下边什么都没穿,才敢做出这么胡来的动作。安室身体越来越紧绷,喉结上下滚动,单手抚上长乐的腿,一路向上循去。
熟悉的触感,还有抵在腿侧逐步变化的温度。这下,把半梦半醒的长乐彻底惊醒了。
她蓦然睁眼,保持姿势沉默数秒,似是在感受自己在做梦还是安室真的在乱动。
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