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安见司马寒星答应便接着说:“若是侥幸被我治好了,我希望几位能为我保密,我不想徒增烦恼,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自然!”几人都答应。
“还有就是酬劳方面……”
“酬劳你尽管提!”司马寒星道。
“我要你全部家资的三分之一!”
此话一出,几人都倒出口气,只有司马寒星眉毛都未曾动一下!
“漫说是三分之一,就是一半儿也是使得的!”司马寒星应道。
李易安见他答应得痛快,也不再推脱!她将一个脉枕摆放在轮椅的扶手上,示意他将手放在上面。
司马寒星照做,温润的指尖搭在他的脉搏,片刻又将脉枕放在另一边扶手上示意他换另一只手。
几人都屏息凝神,包括乔老都不敢大声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李易安诊脉!
见李易安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几人的呼吸也跟着加重!
片刻的功夫对几人来讲好似过去了好久。
终于李易安松开手,饶有兴味地挑眉说道:“呦呵,有点儿意思啊!你这可不是病,你这是中毒了!”
“嘶!”几道吸气声同时响起!
“什么?中毒?”几人异口同声的问。
“原来是中毒,怪不得,怪不得啊,寒星的脉相如此紊乱!小友可能看出他中的是什么毒?”乔老忙追问。
“是啊,李同志,能不能看出他中的是什么毒,可有法子解?”司马伦焦急地问。
“李同志,你能看出他是中毒,你就一定有办法解,对不对?”司马流云期待地问。
司马寒星也期待地望着李易安。
李易安也不再卖关子:“他中的是上古奇毒秘方中的‘坐莲’。
顾名思义。中此毒的人就是双腿不良于行,只能坐着。时间再久些,毒素会蔓延至大腿。
不只是不良于行,中毒的人每日都会痛不欲生,但却不致命,可谓是阴毒至极!
这种毒现在基本上已经失传了,也不知给你下毒的人从哪儿找出来的秘方。
这种毒是用很多种有毒素的植物配置而成。
解这种毒需要多重解药,按照毒植配置的顺序解药也要按照相应的顺序配制。
差一点儿就很容易让他毒上加毒。
跟你说实话,这酬劳三分之一是真要少了。”说完李易安还苦恼地皱了皱小鼻子!
“这么说,你有办法解喽!酬劳多少随你开!”司马寒星说道。
几人也都期盼地望着她。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阴损的毒!真是缺了八辈子大德了!
“要想解这‘坐莲’的毒,工序实在是繁杂,得需七七四十九味草药,而这些草药生长的地方不同,南北东西都有,很难凑齐。
即便凑齐了,他这毒药的用量也不精准,故而解药也很难精确!
而且这‘坐莲’的毒并不纯粹,制毒的人学艺不精,只学其表,未学到精髓!
若是纯正的‘坐莲’,你的疼痛至少还要增加五倍,是常人不能忍受的。
即便你将双腿锯断,并不能够解决问题,毒素没有了载体反而会向上蔓延!”
众人皆是大惊,不知作何反应!是该庆幸制毒之人学艺不精,让韩星的痛苦没有那么严重;还是该憎恨,下毒之人学艺不精,使毒药的量无法掌握?
司马伦揪心地说:“那按照李同志的说法,岂不是没有办法解了?”
司马流云也面带绝望,反而是乔老和司马寒星面色不变。
乔老:这丫头说得这么详细,她一定有法子!
司马寒星:她既然提到酬劳,就一定有办法!
果然,李易安话峰一转:“不过,我可以以金针度气,用内力将他经脉中的毒素汇聚在一处,再将毒素引出体外。只是这个过程很痛苦,时间也有些长。”
既然都激动起来:“好,好,好,只要有办法就好!”司马伦抢先激动地说。
“那什么时候能开始?”司马流云也激动地追问。
“小友,届时我可否观摩?”乔老也神色激动地问。
司马寒星也有些激动,他期待地望着李易安。
没有人知道他在面对一次又一次的求医失败时,内心有多绝望!
终于,终于有人给了他确切的希望!
他不怕疼痛,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他迫切地想要站起来!
他现在已经猜到是谁给他下的毒了,那个长得好似老鼠成精似的男人,他那好继母的追求者!据说是京城人人趋之若鹜的神医!
听乔老说过,好像就是他陷害的许神医!
他小时候见过那个男人来找他继母,那个女人说是胸口不舒服!
当时小小的他还当真了,真的以为那个女人生病了,原来是奔着他来的。
“可以,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叫我安安,这又是小友,又是同志的,还怪别扭嘞?”李易安挠挠头,片刻从高深莫测的神医变回娇憨可爱的少女!
几人顿感亲切起来。
“现在我就给他行一遍针!”说着去屋内拿出一条毛毯:“你们将他的裤子脱下来,用毯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