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把话说得极慢,可尽管是如此魔幻的走向他也一点没怀疑九年话中真实性,还颇为周全地思虑起?和戚小胖之间的辈分问?题,“那?按玄学界的规矩,这赋其?机缘再造之恩,他是该叫我父亲还是母亲?”
九年沉默良久,叹息着道:“自然是看你意?愿。”
卿白被?九年无可奈何?的模样逗笑了,笑过之后,他的目光又变得十分复杂。
卿白看着九年,声音极轻极柔,近乎诱哄一般地问?:“你是如何?知道……知道这段我与戚小胖都不记得了的……前尘往事?”
说是前尘往事都谦虚了,若从投胎做人开始算,这得算前生之事。
九年自然看出了卿白隐藏的忐忑,他虽然不知缘由,但还是下意?识顺毛抚慰:“你现在不记得了,我们从前见过的……在奈河河畔,在轮回台前。”
卿白几乎头晕目眩,又觉荒诞,他一直恳切盼望九年能够记起?那?身?为佟酒年的短暂一世,谁曾想‘失忆’的竟不止九年一个。
……原来,他们之间的缘分来的比他以为的还要早。
九年有些?慌乱地扶住卿白软绵绵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冬日里捧着一团烤得软乎拉丝的年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你——”
“没事,”卿白深吸一口气,抬爪拍拍有些?过度小心?的九年,“我只是突然发现……我们两个可真是天?造地设心?有灵犀的一对。”
“……什么?”
“夸我们呢,”卿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