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阳光温暖地洒进山洞,时晚夏起身做好早饭,心中盘算着今天的行程。沈砚初也把自己的衣服装进了她的背包里,这背包真不错。
听那姑娘说是可以防雨防水,而且有好几个空格,昨日把肉干,晒干的一些笋干,和那姑娘带的铁锅放进背包,里面有些东西自己没有见过,也没有唐突随意翻动,毕竟这是女子的包裹,身为男子怎能随意翻动。时晚夏就把昨天的野菜鱼汤和烤的野兔肉递给他。
“沈大哥,除了水缸太重,其余的我打算都带着,从这到森林边不知道要走多久,沈大哥,你走进来用了多久呀!”
沈砚初喝汤的动作微顿,这当时只顾着躲避追杀了,大概也有两三月吧!
“具体的日子没注意过,那时中了毒,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什么时候,我记得清醒的在这密林里行走,差不多两三月。”
时晚夏听完,都愣住了,这么久,他那时逃避追杀,应该使用了轻功,他的轻功那么厉害,那我们走出去怕不是最少四五个月呀!
打量了一下周围,生活了快两月了。一时还有些舍不得,但是,他肯定不会在这里待一辈子的,我这没有任何武功的在这里不是喂毒蛇,就是喂了猛兽。
“沈大哥,幸好当初遇到了你,要不然,这深山老林,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的弱女子,真的早就喂毒蛇猛兽了。”
沈砚初默默看了他一眼,当时如果不是遇到她,没有她提供的药物及其细心的照顾,沈砚初早已葬身山洪泥石流中了。
他们落入这茫茫丛林,能聚到一起,怎么能不是一种奇妙的缘分呢?沈砚初心绪百转千回,面上却淡定从容。
双手作揖,再次向她行礼感谢她:“时姑娘,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倘若没有你的相救和照顾,沈某活不到今日,出了林子,沈某想请姑娘继续同行,沈某会保护好姑娘,日后在下必当报答。”
时晚夏有些无措的扶起他,对他的提议点了点头,心中却另有打算,先离开这里再说其他的吧!
“沈大哥,你别这样,相遇即是缘分,对不,这些日子的相处,我早已把你当哥哥了,你放心吧,我们一定能出去的,好了快收拾吧!”
时晚夏把剩下的碗筷洗干净了放进筐里,筐只拿一个,正好可以放下练的土盆,可以用来洗漱啥的,锅的话还是洗干净,放进背包,草席就带一张,虽然有野餐垫,但是夜晚冷,多铺一层还是不错的。
草席也不重,卷起来可以放在背包上,用藤蔓捆好也不会掉,带着也挺方便的,把晾凉的水杯装满递给沈砚初,收拾的差不多了。
沈砚初右手柱棍,左手拿剑,默默在山洞外等着。怕他累着,时晚夏没有把筐给他,自己提着走,将地上的背包奋力背起,她差点被后坠的背包弄倒,时晚夏踉跄了两步,稳住了身子,这包重量太重了,三四十斤重。差点闪着腰。
沈砚初面上十分不忍和难过,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要一个娇弱的姑娘背负这么多。
心中感慨颇多,但也更担心接下来的路程,毕竟还有一两月就入冬了,如果走不出这林子,可如何是好。他们这一行,弱的弱,伤的伤,怎能不担心呢?
“沈大哥,想什么呢?我收拾好了,我们快出发吧!”时晚夏一挥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手中提着筐迈开步伐,出了山洞,沈砚初,拄着木棍跟着她的步伐。
阳光普照,好在这密林参天大树都很高大,遮挡了大部分的光线,好在没有下雨,要不然这路就难走了,沿着河边走了二十多里。
一路走走停停,主要是沈砚初身体没恢复,走不了多久,自己就强制让他休息,河水潺潺,两人的步伐也走不了多快,沈砚初拄着木棍,脚步略显疲惫,耳旁滔滔的河水声伴着时不时的鸟声交织入耳,如同奏响美妙的曲谱。
“这鸟是什么鸟呀!也不知道好不好吃”时晚夏煞风景的声音突然冒出,沈砚初嘴角微抽。
“沈大哥,快看,好大一条鱼呀,可惜抓不到。”沈砚初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姑娘絮叨了一路。
正午太阳光最强烈的时候,两人停下休息,时晚夏把草垫铺上,扶着沈砚初坐下,然后在河边找了些石头垒好了灶台,就在附近找了些干草柴禾,生好了火。把背包里的土锅拿到河边装好了水,放在石灶上。
因为天气太热,就算饿了也没多大食欲,时晚夏把笋干和肉干扔进锅中,让它慢慢煮着,瞥见沈砚初腿脚不自然的发颤,想着应该是走的太久了。
就蹲在他身边,自告奋勇为他揉腿。沈砚初被她的动作吓到了,快速的躲开,这姑娘这般生猛,这是男女之大忌。
这姑娘,当真是一点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吗?没有人教过她吗?不对呀!这姑娘不是读了十几年的书吗?
沈砚初无奈的望着这姑娘,双手拦住她:“时姑娘,这腿和足是很隐秘的,除了成婚的夫妇,其余人都不可让别人触碰,你也读了这么多年书,难到没有学习礼法、女则、女训吗?”
时晚夏冲他翻了个白眼,她倒是忘了,脚对古人来说,不论男女都是很隐私的。
“沈大哥,首先,我们那里没有这些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