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知愔和沈素云齐齐变了脸色,“老七你是怎么想的?莫非你对那......”
“母亲误会了,只是南安王府的人不日就到,这种时候还是不要节外生枝为好。”娄鹤京淡淡道。
秦知愔叹了口气,“谨慎些也是好的,那就先这样吧。”
娄鹤京拜别两位长辈,出去见天又黑了,分明这里是他的家,他却产生了一种无处可去的窘迫。
拢玉从小就被调教成主母的二把手,自然能从小姐的那番话听出是什么意思。
她不由为小姐感到悲凉,一方面也害怕叶青真生下孩子,她们这一行人在娄家就更加没有立锥之地。
“小姐,照这情况,还不如您为娄家生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