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到的。
于是她提起裙摆直直地跪了下去。
脏污的地面侵染了素白的衣裙,没了披风护体,萧元意的身形更显娇小,但在凌冽的寒风中,没有半分摇晃或是退缩,脸上也没有畏惧和委屈之色。
她也不过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嫁到定州时还没有发生那件噩耗,却要代替兄长承受那么多的折辱与谩骂。
喧哗声不知不觉沉了下去,这回沈素云是真的有些吃惊。
分明那日萧元意还那般猖狂地骂她软弱无能,真是个狡猾的女子!
娄衔月远远跑过来,一见这场景也不免皱了眉,实在是有些过了。
若是萧元意沉不住气说些什么话,岂不是要毁了娄家。
她正要上前将人扶起,可谁知变故突生,一支利箭破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