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因为刘彻是这样的性格,所以霍海相信,李蔡之死,纯属被李广连累了。
不过正因为看过这些视频,霍海对李蔡一点都不担心。
打开房门后,李蔡都懵了。
三铢钱,四铢钱,最新铸造的五铢钱,都有。
这些钱摆了一整屋。
霍海:“李大人是不是要查造假币的?我都把这些币分门别类放好了,你看这些,就是重量不够的,这些是里面杂质过多含铜量少的。”
“他们是哪些人买东西留下的,全在这账本里。”
“拿去吧。”
霍海打开一口箱子,拿出了一本装订好的书。
这年头,虽然有白纸了,但大家做书,还是做成卷,所谓开卷有益,霍海装订成册这种书看起来怪异,但仔细一想妙不可言。
不过李蔡现在哪有功夫想这个,李蔡都傻了。
我他妈就来看看,就当遛弯儿了,就过来做做样子罢了。
趁着今天骠骑将军凯旋归来,宾客多,故意来演一出。
你真搞一本烂账放在这儿是什么意思?
你想我死吗?!
但是……不接吗?
李蔡不敢接,他背后的张汤却激动的要疯了。
如果拿到这本账本,顺藤摸瓜,岂不是能把所有造假币的贵族都逮住?
平民?别逗了,平民哪儿来的铜用来造假?!
看李蔡不接,张汤往前走了一步,想要去拿账本。
霍海看了一眼张汤,把账本放进怀里,微微一笑:“骗你们的,哪有什么账本。”
张汤开口:“霍大人,那一堆纸张,给我看看。”
霍海:“你是?”
张汤:“丞相史张汤。”
听到张汤的名字,霍海就已经笑了,不过霍海神色不变,依旧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几等爵?”
张汤神色自然:“未有军功。”
霍海鼻孔对着张汤:“那这儿轮得到你说话?没规矩,滚下去!”
“来人,请他们出去,我要和李大人好好聊聊。”
皇甫华怀抱着宝刀,走到张汤面前,逼着张汤步步退后。
张汤脸色阴沉,眼色阴损的盯着霍海。
霍海看向李蔡,然后指向张汤:“还敢瞪我,给我打!”
张汤还没反应过来时,眼睛已经挨了皇甫华一拳了:“啊!你……”
皇甫华一手抓住张汤,一手暴打张汤的脸。
李蔡叹了一口气小声:“他可不只是我的主簿那么简单……”
霍海叉腰,猖狂:“我管他是谁,打了再说。”
皇甫华把张汤摁着一顿暴打。
打着打着项绪过来了:“公子,陛下来了!”
李蔡:“看来是聊不成了。”
刘彻进来后看了一眼张汤,认了出来,严声:“霍海!殴打官员可是犯法的,要么判流放要么罚款五万钱。”
霍海笑嘻嘻:“陛下,臣,选罚款。”
项绪一看,直接挥手让两个奴仆抬箱子。
霍海盯着张汤:“给陛下抬一百五十万钱过去,一次五万钱是吧,我要包个月,这贼眉鼠眼的老毕登看着就讨厌,见他一次打他一次,连打一个月再说。”
说着,霍海转头看向刘彻:“陛下,包月打折不?”
包月?
换个人被打,刘彻就真动怒了,如果霍海再这么嬉皮笑脸,那就该真罚了。
但被打的是张汤,刘彻就不怒了。
因为张汤就是他培养起来的酷吏。
难道说张汤盯上霍海了?
刘彻不能表态,反而要闭口不言,让张汤明白,这个人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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