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人越聚越多,司氏急忙也赶了过来,不少帮忙的也凑了过来!
司氏看到玉梅的一刻恨不得打死她,厉声问道,“玉梅,你不在自己的院子待着,来这里做什么?”
玉梅痛哭,当着众人开始抱怨起来,“还有没有天理了?我好心一片,拿着清儿的嫁衣准备去缝上两针,也算我这个二婶的一片心意!谁知竟被她的丫鬟打成这样!呜呜呜……”
不明真相的人开始同情起玉梅,“哎呀,这个二房也不容易啊,侄女大婚自己主持不了,现在绣嫁衣被打成这样!”
也有人回应,“是呢,你看那小腿肿成那样,不会是废了吧,哎呀,这上官大小姐脑子真是不清楚了,哪有这样的!”
不少不明真相的人开始为玉梅打抱不平,玉梅的眼神里满是挑衅和得意。
上官清完全不理会这些,对于不明真相的人来说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才是最打脸的。
上官清缓步上前,走到玉梅身边说道,“二婶,你说,你确定你不是来偷我婚服的吗?那我问你,我的婚服可是摄政王送我的,内里用的流光锦,外衬柔光纱,都是千金难买的,你就这样悄悄拿走,你觉得合适吗?”
这一句话表面否定了玉梅的偷窃行为,但是说出这东西的贵重,这样不经过主人同意拿走不合适,来证明不是偷是什么?
众人惊呼,“什么?流光锦,就是那个在阳光下五彩斑斓的吗,绣上图案更是栩栩如生的流光锦吗?”
“是,听说这个流光锦进贡的只有两匹,一匹皇后娘娘做了凤袍,另外一匹摄政王居然给上官清做了嫁衣,上官清也太幸福了吧!”
“你知道什么,最神奇的还得是这柔光纱,听闻任何东西的影响映照在上面就像活了一般!”
“啊,这么神奇吗?那流光锦上的图案映照在柔光纱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哎呀,我好想看看啊!”
“太羡慕上官清了,没想到和太子退婚后能让摄政王这般青睐!”
上官清勾唇,这不就差不多了吗?
眼见时机成熟,上官清委屈的说道,“二婶,这样贵重的东西你能带走吗?莫不是你想着偷了我的嫁衣给倾城妹妹吗?”
众人唏嘘,这是什么瓜?
“不是吧,听闻上官倾城和太子有了首尾,不会是真的吧?”
“可是听闻昨日太子殿下和宰相府蒋大小姐也有了首尾,到底哪个是真的啊?”
“有没有可能是咱们的太子殿下风流多情,都给她们......”
人群中已经满是不屑的言论。
此刻躲在人群中的上官倾城已经没脸见人了,上前喝道,“上官清,你休要胡说八道,娘亲就是想帮你缝两针,既然你不需要,那就算了!”
说着就要去拉玉梅离开,然而直接被闪电拉住了去路。
上官倾城冷脸,“上官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清淡淡一笑,论表演谁不会呢?
她故作委屈的模样,低声说道,“二妹,这样贵重的嫁衣在二婶手里放了这样久,我自然要检查一番!”
上官清勾唇,挡住众人视线,慢慢打开箱子,然后惊呼出声,声音十分焦急,“二婶,我的嫁衣呢?”
此时箱子完全打开,暴露在众人面前,里面空空,除了一沓纸张!
司氏急得上前,她是真的着急了,“啊,怎么会这样,这要如何是好?”
有人认出纸张,也惊呼,“天啊,都是房产地契和银票,原来这婆娘不是去偷嫁衣,是去偷人家财产的!”
“哎呀,咱们刚才真不该帮她,将军府让他们一家住着,居然偷人家的东西,上官大小姐也够可怜的,从小没有爹娘,在这种人手下讨生活!”
有知道内幕的开始八卦起来,“你知道什么啊,上官大小姐之前哪里是生病?分明是中毒,就是这玉梅一家给人家下毒的。”
上官倾城脸色难看,吼道,“够了,都够了,上官清,东西给你,我们走。”
她用尽全力搀扶起玉梅,想要离开。
上官清怎能让这人轻易离开?
“二妹还是等等吧,知夏,去看看我的嫁衣还在不在?”
上官倾城的眼睛似乎淬了毒,看着上官清的目光要杀人,看的众人不禁颤栗,众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而知夏瞬间明白了上官清的意思,小姐的嫁衣分明在空间,她急忙跑进房间,看都没看就焦急的大喊着跑出来,“小姐,不好了,嫁衣丢了。”
围观众人惊呼,上官清抽泣说道,“二婶儿,我待你们一家这样好,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马上就要出嫁了,没有嫁衣,我怎么嫁人?二婶儿,你将嫁衣还给我,好不好?”
众人看着玉梅圆润的身体,再看看上官倾城也没有了贵女的苗条身材,都唏嘘不已,“真是狼心狗肺的一家啊。”
见此,玉梅慌忙摇头,焦急的说道,“没有,没有,我没有偷你的嫁衣。”
此刻上官倾城已经明白自己中计了,眼神微冷,“上官清,你的嫁衣分明就不在这里。你休要冤枉好人。”
上官清委屈的说道,“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