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情况。”穆盼山说的理所当然。
“不知穆长老与陆仲安关系如何?”夏皖姝又问道。
“君子之交,除恶妖之时我们曾并肩作战过,但私下并无深交。”穆盼山叹了口气,“他曾有与我私下结交之意,但我却看不惯他对其子的宠溺,故拒绝了。”
还拒绝了,你有啥资格拒绝?他宠儿子你宠徒,五十步笑百步。
夏皖姝在心中翻了个白眼,接着问道:“既然如此,您若与陆仲安说了,他怕是会觉得您胡言乱语。”
“陆家的玉牌在这里,陆莫离还与他们夫妇长的如此像,他们会这样觉得?”穆盼山并不认同。
“您有仇人或者厌恶之人吗?”夏皖姝不答反问。
“自然有。”
“换个角度思考一下,若是有个与您不怎么熟的长老突然告诉您,宫师兄是您仇人流落在外的亲子,现在他要将宫道友带回,您这近二十年的教导之情都错付了,您会对那个人怎么说?”
“胡说八道!”这是穆盼山今日第三次说出这个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