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厅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几盏暗黄色的灯光照射在几人的脸上,显得屋内格外昏暗。
武田警部也是努力辨认几人之后给出来的评价,服部半藏可没有这样黑,如果不开灯的话,可能都看不见他,哪怕是现在开了灯,也依稀辨认出的大概只有眼睛了。
完全对不上的两人,相似处大概只有服部这个姓了吧。
“为什么不将窗帘拉开呢?”
和叶有些疑惑,她走到窗前刚准备将其拉开,武田警部慌张阻止,“别拉开!”
声音尖锐,把在座的四人吓得一惊,发觉周围的寂静,他慌张找补、结结巴巴道,“我……这几天不太喜欢阳光,就别打开窗帘了。”
工藤和服部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对视一眼,工藤新一走近说道,“那可以和我们说说这次的案件吗?听说武田警部很早以前就在现场,一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线索吧~”
“我说过了,不要再寻找这起案子的结果了,真相不是你们可以知道的。”
他闭上了眼睛,语气沉重,显然不想多说。
风汐扯了扯工藤新一的衣角,抬头看向他,“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下去吧,说不定还有什么看不到的线索?”
他也知道在这里待着也不是办法,可是武田警部明显是知道些线索的,甚至知道凶手为什么会连续杀掉两个人,他不甘心就放弃这个发现真相的机会。
不死心的工藤看了一眼武田警部,对方明显不想多说,情绪也很低迷,犹豫片刻还是将风汐抱起,下了楼。
下楼途中,风汐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自己的脚,“我应该还是可以走路的,要不然还是放我下来吧?”
“先别急,武田警部现在的状态不太对,他不想拉开窗帘是不是发现有人的目标已经对准他了?”
工藤新一完全不给她走路的机会,他做错的事情,多抱一会儿而已,他还有力气。
将话题对准武田警部,时间不等人,这个案子的突破口还是在他的身上。
“会不会外面有人在狙击他呢?”风汐之前待着的组织队伍里可是人均一把狙,所以她首先想到这一点。
工藤新一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他古怪的看了一眼风汐,“不会下手的就是你待过的组织吧?”
风汐将手抵在他脸上,反抗挣扎着,“我是良民!良民!!!放我下去!不要你抱!”
工藤新一因为她的挣扎,脚步微乱,快要抱不住她,摇摇晃晃的找人求救,“别!要掉下去了。服部!快来帮忙!”
走在前方还在思考的服部猛地听到有人喊他,下意识回头,看到的就是即将要摔倒的两人,震惊之余,慌慌张张的上前扶着工藤新一和风汐两人,和叶也抱住了要摔倒的她,而被抱的风汐,双手环住和叶,将头埋入她的脖颈,不想说话。
服部用手指点了点工藤的腰,眼神示意,“你怎么惹得,她都生气了。”
工藤新一无奈的挠挠头,尴尬的解释着,“说错话了,说错话了。啊哈哈哈~”
“如果是那样的话,对方很有可能就在周围。”
她放弃了抵抗,声音闷闷的,上岸第二天,马甲就不保了,这样的打击,让她有些难受。
工藤新一虽然是侦探,但只见过几次的他,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扒掉她的马甲,那一起生活快七年的琴酒……她岂不是见面就完了?
想想之前看到的琴酒处决叛徒的样子,她感觉此生无望了。
明明只是想要安安静静的过一个顺遂的一生,明明她只是想要一个家,一些朋友,只是这一点就这么难吗?
自闭中……
“什么?”服部不解,“凶手还要杀人吗?”
工藤新一知道的也就只有那个开车接她的男人,那个组织……
“没什么,只是觉得武田警部不愿意拉开窗帘,是不是他知道什么,怕被灭口而已,我们刚刚讨论是不是周围还有看不见的凶手。”
工藤新一将他得出的结论告诉服部,“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并不一定正确。”
服部点点头,表示明白,“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外围查看不就好了嘛。”
跃跃欲试的服部平次想要立刻冲出门外,他迫切的想要抓住躲在暗处的凶手,完全忘了危险。
“最好别动,武田警部刚刚可是一直都在告诫我们,这起案子非常危险,好像背后之人在操控着这里的一切。”
工藤新一不知道组织的危险程度,只是轻描淡写略过组织。但是能被武田警部所忌惮的存在,很难让人不提起重视。
风汐揉了揉额角,“如果真的是你猜想的那样,那么我们还是收手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嘛,我们都知道凶手是谁了,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服部平次不能忍受案子摆在自己面前,却要眼睁睁看着它成为悬案。
工藤新一知道风汐不想要他提起之前的身份,也就没有多说,夏威夷那次胆战心惊的经历,他还没忘。
“可是警察来了也不一定能够将他们逮捕,不是吗?不然为什么武田警部要躲在会客室不敢出门呢?”
风汐烦躁的想要劝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