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珩摇头:“她是真的想死。徐芸儿是旁枝庶女无依无靠,就算拿着钱回到娘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且她苦苦哀求,发誓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更不敢奢求名分,只求能有个容身之处。毕竟伺候过我一场,我一时心软……将她留了下来。”
叶青菀总结:“嗯,赌钱的爹,生病的娘,幼小的弟妹,破碎的她。”
魏珩:“你……你查过她?”
叶青菀:“……随口胡诌的。老套路,都已经成模板了。”
魏珩哑口无言,最后无力地闭上眼:“菀菀,我发誓,我从未起过将她当做外室金屋藏娇的心思,只是想给她一个容身之处。此后一年多,我也从未在踏足过别院。直到去年春日里,母亲又频繁的举办赏花宴,始终不死心想为我纳个妾室。你知道的,我跟她争吵过。结果,太后娘娘又赐下几个宫女,我实在是……实在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