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如此大呼小叫,直呼师尊大名,这便是以下犯上,该当管教。”
“阿瑄你且坐,不如我来帮你好好教一下徒儿什么叫尊师重道。”
沈玉瑄止步,回首,脸上依旧是笑着的,语气却是变了个人似的,他幽深的眸子里如覆冰霜。
“我的徒儿,还轮不到他人来教训。”
蛇爷微微一怔,冷不禁地垂头低笑起来。
沈玉瑄叹口气,“不过今日多谢款待。”
沈玉瑄抬脚便走,季筱竹还在警惕地盯着这些房里的小厮,她看得出来有不少的功夫不弱。
蛇爷的声音顿时降下来八度,“阿瑄,这走不走得,可还由不得你。卿来楼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吗?”
话音一落,厢房中的那些小厮突然暴起,如雨似的武器劈头砸来。
蛇爷在后方慢声道:“注意点别伤到阿瑄了。”
季筱竹把沈玉瑄护在身后,沈玉瑄道:“徒儿,为师醉了,就靠徒儿你来保护为师了。 ”
只是眨眼间,那些武器便落了一地。
季筱竹手中剑,刺向坐在躺椅上的蛇爷。
旁边的琵琶女竟从琵琶里抽出了一柄软剑,迎身拦截住季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