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最好的对手就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也可以是最好的对手。”
花蕾的话有点像绕口令,但是小远还是听懂了,想了很久,终于郑重的点了点头。
“姐姐,我明白了,我这两个月之所以这么努力,是因为后面有他追着我,如果没有他,我就有可能懈怠了,说不定成绩也就下去了。
同样的,他御射好,我只要看到自己的不足,然后向他学习好的方法,总有一天,我也会变好的。对不对?”
花蕾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非常对,所以我说对手不是给我们难堪的,我们也不要讨厌对手。对手,如果运用到好,可以让我们自己变得更好。
我们这么努力的学习,不是为了让别人不如我们,而是让我们自己过得更好。你懂吗?”
小远又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肯定的点了点头,放下了心里的执念。
花蕾看到小远终于变得平和的眼神,拍了拍小远的肩膀,不再说话,姐弟两个各自做起了自己的事情.又过了很久,花蕾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快亥时末了,才催着小远回房休息。自己也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花蕾还在自己的床上躺着,在侯府的容瑾早就起了床,在院子里蹲了半个多时辰的马步后,换了衣服,吃了早食,就
去了祖母的松鹤院里请了安,陪着说了会话。
又到了母亲住的长丰园,韩大夫人已经又是一旬没见到自己的儿子了,看到容瑾过来,开心的拉着容瑾坐下。
站在边上的韩轻歌,今天是穿了一套紧身的大红色素绉缎衣裙,经上次珍珠在韩大夫人面前给她上了一次眼药后,韩大夫人也注意了很多,太多名贵的衣料也不敢给她定制了,首饰什么的也是少了很多。
不过,今日韩轻歌穿的衣裙虽然面料和做工是降低了一个档次,但是颜色还是鲜艳靓丽的很。
头上没有了金光闪耀的金饰玉器,但还是带了一套珍珠银丝的头面,把自己的脑袋插得满满当当,此时,正一脸羞涩的半低着头,似看非看,欲说还羞的。
容瑾扫了一眼她插得满满当当的脑袋,有点替她的脖子担心。刚在母亲的下首位置上坐下,就看到了韩轻歌已经莲步轻移的从春画手里接过了茶盏递到自己的面前,也不在茶几上放下,就这样轻举在自己的面前。
容瑾不仅有点烦躁,但嘴里还是客气道,“表妹,不用客气,这是我自己家,表妹是客人,哪有客人给主人上茶的道理,你平时孝顺母亲也就罢了,这些丫鬟做的小事,表妹就别抢着做了,平白累着自己。”
“轻歌不累,表哥请用茶。”韩轻歌举着茶盏往前送了送,微红的脸上一双含水的眸子含情脉脉的望着容瑾。容瑾看了看茶盏,又看了看韩轻歌,有点头疼。
“表姐,我大哥不想喝,我帮他喝了吧,我正好渴着那。”珍珠从斜里插进来一只手,接过了韩轻歌手里的茶盏,一饮而尽。然后把茶杯又塞回了韩轻歌的手里,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容瑾下手的位置上,说道。
“表姐,你泡茶的手艺真好,香如兰桂,味如甘霖 ;茶温也是晾的刚刚好,多一分则太烫,少一分则太凉。”珍珠夸张地赞道。
坐在上首的韩大夫人轻瞪了一眼珍珠,叹了口气。上次韩轻歌假借自己的手克扣栖花院伙食的事情,让自己有点失望。
但是她对容瑾真的是无可挑剔,温柔体贴,事事顺着。男人在外面累了苦了,回来就需要这样一个小意温柔,嘘寒问暖的人。
可是自家的儿子就是不待见。想着容瑾可能喜欢其他白皙漂亮的,所以这一年来时不时的让珍珠请了自己觉得门当户对,才貌双全的几家世家小姐到侯府,想让容瑾相看相看。
结果每次等到自己去栖霞院找人的时候,小厮不是说容瑾出去练骑射了,就是说国子监学业太忙了,去了国子监补作业了,每次都等到天黑透才回府,在侯府愣是一点面都未露。
自己虽然生气,但是想着儿子是为了学业,也没贪玩,自己也不好说什么,相看的事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被糊弄过去了。
看了看下首泫然欲泣的轻歌,忍不住扶住了自己发胀的头。
“娘,我有话想和你说。”下面的容瑾开了口。
“哦,好,是什么事?你说,娘听着。”韩大夫人坐直了身子。“珍珠,轻歌,你们先下去吧。”韩大夫人说道。
“不用,我的话不是秘密,珍珠和表妹都可以听。”容瑾开口道。
“哦,行,那轻歌你也坐下吧。”韩大夫人开了口。
韩轻歌红着脸,在容瑾对面坐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容瑾几眼,一身深黑色的袍子合体地套在挺拔的身上,腰间一根大红色的玉带中和了黑色带来的沉闷感。
腰里,画龙点睛地佩了一块莹白的玉佩,真的是好看极了,韩轻歌羞红着脸又低下了头。
看得对面的珍珠只觉得吃了个柠檬似的,牙酸。
“瑾儿,你想说什么。”韩大夫人开口问道。
“娘,听说你前段时间身体不适,请了府医,吃了药,现在身体大好了吗?”容瑾关心道。
“好了,大好了。也多亏了轻歌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