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团长刚刚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乔玥月轻哼一声,没放过他:“我做饭确实不如清橙,但是我都听清橙说了,每天的碗筷,锅碗瓢盆,都是陆团长洗的,清橙做完饭之后,甭管厨房里面多乱多脏,老陆总能收拾的妥妥贴贴的。”
她顿了顿,接着道:“老段,你再看看你,你洗过几次碗筷?平时连厨房都不进的吧?”
段团长脸上那红得跟红屁股一样。
偏偏陆时宴这会儿还要插他一刀。
“段团长难道在家不洗碗吗?”
他的眼神略带疑惑:“洗碗不是每个男人都应该做得事情吗?”
段团长:……
众人看向段团长的视线里面充满了戏谑。
活该,谁让他自找的!
一顿饭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告一段落,顾清橙自己也吃了不少,虽说两个孩子年纪都不大,但是吃饭这一块儿顾清橙压根没担心。
尤其是陆萌萌,那小嘴跟机关枪一样,足足吃了三个鸡腿!
比顾清橙还多吃一个!
要不是她制止,小家伙还能继续吃。
陆席年一开始吃饭还挺端着,但是后来小霸总的包袱直接扔掉了!
吃得慢根本没有他的份儿。
一顿饭结束,桌子上的美味菜肴全都被风卷残云,有的盘子更是比人脸都要干净。
陆时宴和顾清橙将来的客人送了出去,几个军嫂在跟顾清橙请教做饭的心得,男人们则是在聊部队的事情。
十分钟之后,陆时宴大步走到餐桌前,将碗筷全都收到了厨房里面。
两个娃上去做功课去了,客厅里面十分安静。
陆时宴对顾清橙说:“今天你累了一天了,早点上去休息,我晚上给你按摩按摩。”
这不说还好,一说顾清橙还真觉得脖子有点疼。
做饭真不是个容易事!
顾清橙倒了一杯开水,一饮而尽,这水她已经换成了空间里面的灵泉水,这会儿喝了一杯,顿感神清气爽,轻松许多。
她指了指楼梯:“我先上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
顾清橙在床褥上躺了十分钟左右,陆时宴便推开门走进来了。
不到半分钟,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放在她的肩头,顾清橙浑身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他的手掌很大,按摩的手法也出奇的好,每一次按压的力度恰到好处,第一感觉会有一阵刺痛,但是刺痛之后却又明显感觉到整个神经都在放松。
按摩的间隙,顾清橙问他:“今天年年给我送的画我看见了,手法挺独特,跟家里面二楼楼梯那边摆的几幅画一样,都是他画的?”
陆时宴轻点头:“是的,这孩子有画画天赋,我也是半年前才发现。”
“恰好部队里面认识一个会画画的老同志,我就找人托了关系,让老同志教教他。”
“那挺好。”
“好啥呀。”,陆时宴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天赋太高,人家老同志画了几十年,现在居然说已经没什么能教他的了,让我把孩子领回去,重新找老师。”
顾清橙颔首:……
她噎了一秒钟,又道:“那萌萌呢?四岁的孩子,我咋感觉她也挺忙的,天天早出晚归。”
“萌萌她爱下棋,这小家伙下起棋来,谁喊她她都不搭理,三岁的时候跟年年下,三岁半的时候跟我下,后来我俩都下不过她,我也没招,后面也托了个部队里面下了三十多年的老同志,带着她下棋。”
陆时宴想想都害怕:“还好现在萌萌还能再和老同志下下,不然又得换人了。”
顾清橙哭笑不得,他们家的这两个孩子还真是逆天。
她轻笑:“凡事往好处想想,这俩孩子将来说不定能成为着名的画家和棋王。”
陆时宴:“但愿如此,其实我对孩子们没有什么奢求,只要健康快快乐乐长大就行。”
他这个人比较佛系,从来不要求孩子们做什么。
当然了,这缘分吧,有的人有意栽花花不发,有的人无心插柳柳成荫。
就比如陆家,陆时宴从不要求儿女过分出色,但是偏偏从他们家出来的孩子们,没有一个是平庸之辈。
个个都是各行各业的大拿。
若干年后,陆时宴会接受这么一段采访。
“陆师长,你们家培育出了八个科学家,您能跟我们分享一下教育心得吗?”
陆时宴是这样回答的:“找个好老婆,传承好基因,然后一切靠孩子自己。”
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
眼下,陆时宴见顾清橙双目微闭,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没打扰,慢慢的放松了力度,轻轻的从袋子里面掏出一个存折,放在顾清橙的身边,然后关上房门出去了。
……
第二天一早。
顾清橙神清气爽的起床,昨天晚上喝了灵泉,陆时宴又帮她按了摩,现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是活跃的。
她洗漱完毕,忽然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存折。
拿起来一看,里面竟然有五万多块钱!
连忙拿着存折下楼,陆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