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说:“时柒,我在你心里一分好形象都没有是吗?”
时柒抿唇。
她张了张嘴要说什么,陆淮年却没让她说,若是听见更糟心的话,今天晚上又不用睡了。他一字一句跟她说:“你父亲15号手术会如期进行,没人会去干涉。”
时柒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还是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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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天蒙蒙亮时柒就起了床。
她走去衣帽间,拉开柜门,望向里头清一色浅色系的衣裙。她拿了条米白色的吊带长裙,又挑了一对月亮形状的耳钉,在手腕处喷了点木兰香水。
站在镜子前,时柒理了理微卷的长发。
头发烫过了变不回来,但其余的部分她是按以前做的笔记那样穿的。尽量顺他的眼,不惹他生气,安稳地度过剩下的九天,让手术如期进行。
时柒开门下楼。
往常这个点陆淮年都在健身房晨跑,今早那玻璃房空荡荡,没看见他人。到了一楼客厅,时柒问了管家:“陆叔,他还在睡觉吗?”
“是的。”管家看了眼楼上,补充道:“先生出差的时候感冒了,今天凌晨两点多钟低烧,请了私人医生上门,输了液又吃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