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他们是共乘一辆马车前?去祭奠江父江母的,此时?外间已经下起了?大雨,这便也意味着江奉容此时?甚至连个避雨的所在都没有。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猛然起身将阿嫣的手拿开,而后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踏入了?大雨中。
之后便是他亲自去往山林中寻人,几乎是将整座山都翻过来,但却始终未曾将人寻着。
自然,他亦是亲自跑了?好几趟江府,但得来的消息始终是她并不?曾回来过。
如?此,便是生生折腾了?一夜,到此时?,他手底依旧有人在山中搜寻,而他,也不?过是半个时?辰前?方才回了?谢府。
纵然早已是疲倦不?堪,可谢行玉也并未有要歇息的意思,他坐立不?安地来回踱步,外间的一点点动静都足以?让他心绪揪起。
此时?他心里除却愧疚之外,更多的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的恐慌。
他来回走着,将身边侍从召进来问了?好几番,但却始终不?曾得来消息。
他颓然地坐在了?地上,眉间的刺疼感越发剧烈,他正无力地抬手想揉一揉眉心,却听到外间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响。
他猛然抬头,见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人却是阿嫣。
他脸上的期待瞬间变作失望与厌烦,他声音极为?疲惫道:“你来做什?么?”
阿嫣听得这夹着厌烦语气的话语,神色有些受伤,但不?过片刻之后,她又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来,“将军,阿嫣知道你一直担心江姐姐,只是也要顾着自己的身体,从昨日夜里到现在,将军连一粒米也不?曾入腹,倘若江姐姐回来,将军又病倒了?,岂非也让江姐姐心疼?”
阿嫣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碗粥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