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机器以外别的人都没做什么,甚至都没说什么,她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 至于这些人是男人的朋友、老婆或孩子? 那也无所谓,诛九族这种罪罚早跟着清朝灭亡了。 只要他们乖乖的不惹事不碍眼,她无权干涉别人是怎么样的人。 “他们都这样了你还让他们住啊?”时竹第一个站出来不乐意。 谢葡柔瞥他手里的瓜子一眼,“我是开民宿又不是当妈,只要这些人别来碍眼不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我管它干什么。” 只是破坏机器而已,又不是杀人放火。 时竹点点头,看他的样子就是没懂。 把目光重新放回那些人身上。 抱着孩子的女人不知哪来的勇气,第一个说:“我要住宿!” “流程在那边,自己看了自己办。” 女人放下孩子,想上前把男人扶起来,一碰到他他就嚷嚷着痛。 “孩他爹,我们就在这里住下吧。” 他们一行人是附近村里的,每家每户都有地窖,三年来都是吃地窖里的东西撑过来。 近来蚊虫多了,他们的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井里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