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述,只能用“法国女人”这样模糊的指代来抒发。
时间拨回1980年的夏天,死亡的念头一步步成形,他瞒着伏地魔,几次回到藏有挂坠盒的岩洞。毁了它,毁了伏地魔不死的梦想。他最后的尊严,就是毁了这个他亲手奉上的魔物,为此可以死去。
在理想的末路,他惊觉,自己能够力挽狂澜。
……
凯瑟琳的生日在六月末。她出生在南法酷热的夏日里,乃至后来回到巴黎,总难以忍受巴黎的气味。她没那么在乎生日,就像她不在乎年龄那样。如果可以,她更情愿时光永远停滞。
永远活在夏日,活在记忆里的法国南部。
在十九岁生日的三天前,布莱克老宅收到了一封信,寄信人没有留下姓名,只是在信封上写了她的名字——凯瑟琳·坎贝尔小姐收。这样挑衅,偏偏落到雷古勒斯手上。他扫了一眼,搁在书桌上。在晚饭时,他递给了她。
凯瑟琳接过信,在看到信封的那一瞬,猜到这是一封战书。
她将信放在桌上,面不改色地拿起刀叉。
雷古勒斯冷不丁地开口:“我记得你不是左利手。”
凯瑟琳飞速地换过刀叉,又不小心碰倒了黑胡椒瓶。但她维持住了面不改色,扶起瓶子。
“要喝一点酒吗?”
“不用。”她今晚需要保持清醒。
“不看看信吗?”
“不是要紧的事,”她画蛇添足般补了一句,“可能是远亲写给我的,他们不知道我结婚了。”
“也许吧,”他为自己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