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几次进书房,都被满地手稿和古籍弄得无从下脚——不,他不是在找挂坠盒,他在找其他问题的答案……
比如,寻找挂坠盒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值得伏地魔在一个星期内亲自召见他四次?
但凯瑟琳不关心。她甚至隐隐感到,这事的真相可能能提前让她成为寡妇。
而查理·唐森不断的来信也让她心神荡漾。凯瑟琳一步步看着身边的男巫们长大,当然,直到她爱上西里斯,绝大部分都没真的长大。而唐森先生已经在维森加摩卓有成就,比许多人都提前进入了只需要坐在办公室就可以拿钱的人生。但他仍然不懈地阅读,并且用多出十七年的人生阅历征服她不断地回信——他精通麻瓜的一切,不仅是文学,包括政治、历史和哲学。
“伦敦很大也很小,这只取决于你,凯瑟琳。我跨过三十五年的孤独长河,也可以熬过与你分别的时间地狱。”
那天晚宴结束时,他这样向她告别。
这当然不是一个告别,反倒是一个邀约。自那以后,凯瑟琳再也按耐不住了。她觉得一场前所未有的爱情就在前方,而婚姻的存在更让这爱情沾上一分血色的浪漫——这是偷情。
从希腊神话到二十世纪的小说,泛滥着偷情将会给女人带来毁灭的预言,从得瑞纳夫人到包法利夫人,无一幸免。就算是爱与美之神的阿弗洛狄忒,在与阿瑞斯偷情被抓后,也不得不回到降生之地,以重获贞洁。
这是一把悬在女人头上的阔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