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们都应当加入我们的家庭,我们是一个家庭,没有被任何低等血统玷污过的大家庭,在那里待久了,我甚至会在闻到礼堂的气味时作呕,而霍格沃茨每年都在接受更多的泥巴种。”
艾希礼突然回头问凯瑟琳:“入学通知书是谁发的?”
“我不知道,听说是霍格沃茨自己寄来的。”
“会寄到法国?”
“当时我已经在伦敦住了一年了。”
菲奥娜眼见话题转移,急忙开口:“好了,女孩们,让我们回到正事上。我们各自家族都在暗中全力支持着我们的事业,未来的功勋薄上将会铭刻我们的姓氏——这还不令人激动吗?”
艾希礼忍不住再次打断她:“要来一点巧克力蛙吗,菲奥娜?”
“巧克力?不,我连晚饭都不吃,我在减肥,”她脸上的迷醉消退,仿佛终于从精神盛宴上退场,回到现实世界,“我得保证能穿下束腰。”
“为什么不扔掉束腰呢,那是上个世纪的糟粕了。”
凯瑟琳对她们在束腰和尖头高跟鞋上执着疑惑不解。抛弃舒适度,堪比刑具的紧身衣裙在五十年代就被可可·香奈儿划为糟糕的设计了。
菲奥娜神情不悦。她严肃地告知凯瑟琳:“这是传统。”
传统这个词的内在力量足以将所有的质疑推翻,被敲定为传统的一切都成为了无言的金科玉律。在这个人人都可以穿牛仔裤和小西装的时代,巫师里仍有一小撮人的穿衣自由套着传统的枷锁。
凯瑟琳默不作声,她有时也欣赏舞会上腰肢纤细的姑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