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你,也并不是她们良心发现。”老烛龙冷笑一声接着说:“而是你娘给你吃了一粒‘隐形丹’把你置于屋顶暗格中藏起来,再用隔音结界将你包裹,也庆幸这三个毒妇杀害你母亲后害怕事情败露,仓皇间只是草草搜寻了一遍屋子了事,你才侥幸逃过一劫。再说,她们认为你当时只是一个未足月的婴儿,杀不杀你并无任何区别。如果你将来某一天知道了事情真相,她们也只会死在我的手里,也轮不到你来报仇。所以,这......这应该是你保全性命的......的原由吧”。
话了,老烛龙一阵剧烈地咳嗽,本已佝偻的身子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缩成一团不停起伏抖动。
人傀卫恒忙站起身,惊呼一声“父王”,抢上前去便要给老烛龙拍拍背。老烛龙头埋在胸前,伸出枯干的手拦住了人傀卫恒,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不,不用,老毛病了,一,一会儿就好”,紧接着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地剧烈咳嗽。
芥子袋内卫毅、卫影五人初次听到自己母亲密谋害死卫恒的母亲时也非常震惊,他们五人知道他们的母亲是被眼前的老家伙杀害的,但并不知道具体原由。如果今天不随人傀卫恒来到这里,他们可能永远也不知道他们自己母亲的死因。
不过,在他们心里,他们母亲的死因已经不重要,谁对谁错也不重要了,反正眼前这个老家伙就是不供戴天的杀母仇人,无论如何必!须!死。
卫毅、卫影五人目眦尽裂,恶狠狠地瞪着老烛龙,如果目光能杀人,老烛龙估计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约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老烛龙咳嗽慢慢停了下来,整个人就像一个破烂风箱,呼吸间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
“恒......恒儿,我......我没事,你坐下来吧......。”老烛龙缓缓挺起腰,脸色苍白暗淡,双目通红无光。
人傀卫恒一脸忧疑地望着老烛龙慢慢退回原地重新坐下。
又过了一盏茶功夫,老烛龙面露凄然之色,嗓音沙哑地说道:“终究还是我辜负了你娘啊!”
人傀卫恒哀声安慰:“这,这也不能怪父王”,人傀卫恒话音顿了顿突然戾声恨道:“只是,只是遗憾不能手刃那三个毒妇为母亲报仇,可怜孩儿从小不知母亲音容......。”人傀卫恒声音哽咽,婆娑娑潸然泪下。
“为父知道你心里还是埋怨我的。”老烛龙说道。人傀卫恒收住泪水,轻轻说声不敢便不再多言。
“如果,如果为父当初没有纳那三个毒妇为妾,也许,也许惠儿便不会身遭不测,唉!终归还是我负了她呀......!”老烛龙似在说给人傀卫恒听,又似在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
“哼!瞧瞧吧,世间所有的男人就压根没有一个好东西!”骨洞中,小木的脑海里再次传来久违的银铃般的声音,吓的小木一激灵霍地跳将起来。
小木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忙用神识喊道:“您到底是哪位神仙姐姐或妹子,小子我躲到这么隐蔽的地儿都能被找到,这简直,简直......。您还是收了神通,出来让小子一睹仙颜好吧!咱有啥见面说多好?”
小木也确实有点??了,试问一直阴魂不散,如附骨之蛆地跟着自己的这位大能,不管周遭有多么厉害的强者,他都能不被察觉,神不知鬼不觉地传音给自己,挑衅似地证实着他的存在,这位大能实力得有多么恐怖?他不敢相像,想想自己一直被一位恐怖存在时时窥探监视,不禁毛骨悚然,汗如雨下。
小木话了,那声音也不回应他,仿佛再次消失了,但小木可不会幼稚的认为这个神秘大能已经离开了自己。奇怪,这位大能费时费力跟着自己这个小蝼蚁又有什么目的呢?闲的么?小木挠挠头百思不得其解。
“辣块麻麻,随他去吧,这位大能想要我的小命早就要了,也不会留我到现在。这么说来他并不是来要我小命的。嘿!嘿!也许,大概,可能他会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我帮忙解决?却一直羞于启齿呢?”小木心中嘿然一笑,心情从忧虑瞬间转为意淫,一下子便又好转了起来。
小木心中暂且抛下这个跟屁虫般似的有难言之隐的神秘大能,安然地坐下来继续看起了骨洞外的‘宫斗剧’。
就听那病奄奄的老烛龙继续说道:“恒儿你知道吗,为父并不是色令智昏才纳那三个毒妇为妾的,这三个毒妇就是玉衡宗那个老杂毛安插在为父身边的细作。那老杂毛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哼哼,他也太低估为父也太抬高他自己了。桀桀......。”
老烛龙发出阵阵刺耳的怪笑伴着小声的咳嗽,心中失笑:“愚蠢的人类,自以为是的老杂毛,非我族类是不会明白我仙兽域生灵从母胎孕育开始,便接受了我烛龙一族最强者统治者留下的‘祝福’印记,也就是说,仙兽域的每一个生灵,那开灵智或未开灵智的,大到鲲鹏,小到蚊虫都有这个印记,只有血脉中留有这个印记的,才是仙兽域的子民,才是我的臣子。当然这个秘密也只我和我将来的继承者才知道。”
老烛龙明白,关于‘祝福’印记的秘密,此时是不能告诉卫恒的,除非他继承了自己的位置,这个秘密连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