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得很,她偏了偏头,试图说话却?生生被男人按着舌面?说不出话。
谢嗣音:......
既然不想听她说话,为什么还要问她?
仡濮臣轻笑?一声,将热吻烙在女?人脸颊一侧:“小雀儿,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谢嗣音呜咽着咬了咬他的指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但?也留下点儿子痕迹。
仡濮臣眸色暗得越发厉害,慢慢抽出手指,又重送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尖辗转了几个来回。
谢嗣音确实没有想明白错在了哪里,如今也没有力气再想了。
铜镜虽暗,可是?该看到的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谢嗣音闭了闭眼,不敢再看。
仡濮臣却?凑到她的耳边,轻含细吮了一番道:“小雀儿,睁眼。”
谢嗣音闭得更死了。
男人嗤笑?一声,握着她的腰身将其推到落地?镜面?前,重新涌入:“小雀儿,既然猜测本座拿你练蛊,那本座也不白担了这个名。”
“仡濮臣......”谢嗣音彻底崩溃了,终于哭着喊他,“仡濮臣,你爱我吗?”
仡濮臣动作停了一停,将她的头偏过来,静静望着她,眸子里一片幽深沉暗,如同深不见?底的黑暗渊海。
谢嗣音脸颊布满了潮红,眸光颤颤,水波潋滟,如同新鲜带露的贵妃红荔枝,妩媚至极。
仡濮臣没有说话,只?动作更加凶厉了很多。
此后再没有人说话,空气都?在静默不言的氛围中变得湿热起来。
一直到最后,谢嗣音被折腾得彻底昏了过去。
在昏过去之前,她似乎听到了男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