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嗣音怎么可能不更进一步:“你是苗疆大?祭司,可以由着心意来?。可我还是大?雍郡主,我又何时被人如此欺辱。说抱就抱,说亲就亲,就如同......如同......”
“如同什么?”男人声音幽幽。
谢嗣音似乎说不下去了,撇开脸,没有再吭声了。
仡濮臣脸上的指印子犹在,他默默低头,端详着女人脸颊泪痕,重问了一遍:“如同什么?”
谢嗣音咬了咬唇,面上羞愤得几乎抬不起头。
男人却?掐着她的下颌,逼着她强对上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如同禁丨脔吗?”
谢嗣音瞳孔一缩,眼角又落下泪珠。
仡濮臣轻笑一声,摩挲着她脸上泪珠,俯身吻了下去。不过一天?的时间,男人的吻技却?似乎娴熟了很多。吻起人来?,凶狠得厉害。
谢嗣音哪里还有力气,就连呼吸都被他抢夺一空了。
只等着将?人亲得七荤八素了,仡濮臣才慢慢松开人,勾着女人唇角的涎液,一点一点送进她的嘴里,声音幽幽:“你不是。”
谢嗣音气得脸色红了又白,狠狠瞪着他却?再提不起力气动手了。
仡濮臣弯了弯眉眼,正要再说什么,突然眸光微动,冷着脸看向门外:“滚进来?。”
谢嗣音一顿,眸光跟着转过去。
一个仆人模样的少?年走了进来?,朝着男人比划着不知说了些什么。
仡濮臣盯着他说完,沉默了半响才冷笑一声:“知道了,我这就去。”
谢嗣音手指紧了紧,话虽然没有说,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