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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我想了又想,总觉得刚刚那个女子?有些奇怪。她会不会认出了我们?”谢嗣音抿了口茶水,面色隐隐带上几分忧虑。
仡濮臣慢慢给?她夹了口青笋,声音不急不缓:“那人是汴京人,与我们并不相识。娇娇多虑了。”
谢嗣音搁下手中茶杯,继续道:“可我总觉得......那个人有种?莫名的熟悉。”
仡濮臣手中动作一顿,抬了抬眼皮瞧她:“哪里熟悉?”
谢嗣音摇了摇头,强笑了笑:“若是要我细说?,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夫君既然说?不相识,那或许是......我瞧她貌美,因而觉得面善吧。”
仡濮臣望着她笑道:“在我心里,谁都没有娇娇美貌。”说?着,轻叹了一声:“娇娇若是不安,我们饭后就离开这里。”
谢嗣音抿了抿唇,她并非心下不安,反而有几分想与之亲近的想法。这种?感觉很是奇怪,就好?像她真的是那个人的姐姐一般。
仡濮臣见女人似乎陷入了沉思?,桃花眼一荡,笑着打断她的思?路:“娇娇在想什么?”
谢嗣音回过神来,望着对面即便遮掩了容颜仍旧清隽秀丽的少?年,笑道:“却?不及夫君貌美。见夫君第一面,只觉得惊为天?人。”
仡濮臣挑了挑眉,声音悠悠道:“哦?原来那般情形都是震惊于?为夫美色啊。”
这人倒是会戳人痛处。谢嗣音不理?会他这个话题,继续道:“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