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轻轻一扫,谢嗣音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这一回,她不能再装困了,猛地睁开眼睛唤他:“夫君!”
仡濮臣离了她耳垂,却动?作不停,顺着吻痕一直向下。最后隔着两层薄衣,一口咬住那点显眼的茱丨萸。
“不!”谢嗣音惊得声?音有些发颤,后颈猛然仰起,就连腰肢都弯成了月牙儿的弧度。
事情似乎突然一下子?就失控了,她的身体似乎忍不住想迎合他,却凭着最后的意志抓住他的衣摆,面色仓惶着望向他。
仡濮臣从她胸前抬起头,漆黑幽亮的眸子?似是暗夜之中蓄势待发准备狩猎的野兽。
“娇娇,我有些难受。”男人目光凶狠,嗓音却浸满了委屈,甚至比之方才哑得更加厉害了。
这么?片刻的功夫,男人已经浑身滚烫起来,隔了一层中衣,谢嗣音都觉得如同置身于夏日火炉之中。她心下紧张得不行?,拼命从喉咙深处汲取水渍,如此反复三次之后,也才哑着声?音道:“夫君,你......你答应了我的。”
仡濮臣深吸了一口气,将?眼一闭,翻身下了床打开房门,快步出去舀了一桶凉水从头上浇了下去。
哗啦啦的水声?清晰可闻,似乎还带着浇灭火苗的滋啦声?。谢嗣音半坐起身,望着院外地上那一滩晶莹的水渍,抿了抿唇,没有动?作。
等男人一身冰凉地擦洗干净回来,谢嗣音似乎已经朝着墙壁睡着了。
仡濮臣咬了咬牙,低低骂了一声?:“没有良心的小东西。”
谢嗣音眼睫毛颤了颤,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