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指相扣,将?额头垂在女人的颈侧, 声?音闷闷:“真?的不要?吗?”
话音落下, 温热的的吐息跟着一起烙下。
他的唇很软, 也有些烫。亲吻过的地方, 如同燎起一片火原,一直从喉咙烧到腹部去, 又干又涩又......难痒。
谢嗣音咬了咬唇,双目失神地瞧着黑洞洞的屋顶好一会儿,才下定决心一般微弱央求:“明日......不!过......过两日好吗?”
听见这话,男人顿了一下,而后不轻不重?地咬了口谢嗣音颈侧的软肉,激起女人一身的颤栗,才满意地重?又细细舔吻起来,声?音含糊:“过两......日?”
谢嗣音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两日,一定是指准确的两日。
谢嗣音咽了咽口水,急中生智一般重?新改了口:“等我的脚好了之后,再......再那样。”说?到最后,声?音小到微不可闻,“可以吗?”
仡濮臣渐渐松开她的手,支起身子?来瞧她,眸光如狼似虎,声?音喑哑含沙:“当真??”
谢嗣音被他瞧得眸光一颤,喉咙紧了紧,低低应下一声?:“嗯。”
仡濮臣这一回彻底松开了她的双手,半坐起身,眸光自上而下,落到女人的脚踝上。
谢嗣音被他瞧得心头发毛,但?是这个脚踝总不能一下子?就好了吧。她想得很清楚,伤筋动?骨起码也要?一百天,那时候......她同他应该也重?新熟悉了很多,到时候顺水推舟,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