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妃扑哧笑?出?声来:“再比我高,也是母亲的小?棉袄。”
正说着,门?外传来秦嬷嬷的声音:“闫大夫,你怎么来了?”
“晚上?的药熬好了,我过来给郡主送药。”
秦嬷嬷笑?道:“你着药童送就好了,怎么还亲自跑一趟?”
闫大夫的声音透过门?窗,进?入屋内:“刚刚回去听到童子说,郡主找我,我便顺路过来一趟。”
秦嬷嬷似乎顿了一下,笑?着道,“那您稍等,我去瞧瞧。”
说着,就见秦嬷嬷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显然是刚一熬好,就盖着盖子送了过来。
谢嗣音皱了皱眉道:“我觉得这两日好多了,应该不用再喝了吧?”
宣王妃淡淡的瞧了她一眼,不怒自威。
谢嗣音叹了口气,秉着呼吸将药一口灌了下去。
刚一喝完,秦嬷嬷就捧着一盘蜜饯过来,谢嗣音皱着眉头捻了三两颗入口。等口中的苦味散去,朝推着轮椅朝门?外的闫大夫道:“闫大夫,这是用的什么方子,苦得也算是惊为天人了。”
闫大夫四十多岁的年?纪,一身青衣,面容清瘦,颌下留着一攥整齐的山羊胡,一派文?士风范:“郡主说笑?了,良药苦口,这样您好的也快一些。”
谢嗣音叹道:“我除了脚上?那一处伤口,哪里还有病?”
闫大夫笑?而?不语,问?道:“郡主找我莫不是为了改一改药方吧?”
谢嗣音一滞,顶着身后自家母亲火辣辣的视线,干笑?道:“怎么会?我是想问?问?闫大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