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极是轻柔,却似乎仍旧刮了红。
他怔愣片刻,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将头窝在女人颈子里磨蹭了两下,叹道:“娇娇,我不敢。”
睡过去的月亮安然入睡,只有柔和的体香在这一方逼仄空间缓缓蔓延。
仡濮臣气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女人皮肤娇嫩,一下子就留下了清晰的牙印。留下罪证之后,男人眨了眨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重新覆了上去。
就像在白雪之上的落梅,经主人俯身捡起之后,反复碾磨,嫣然生汁。
时间久了,就会有些微的疼痛。
女人微张着唇,低低喊疼。
这微弱的一声呼喊终于唤回了男人所剩不几的良心,他停止了这一方的凶狠蹂躏,然后......十分满意地换到了另一处。
一朵接一朵的红梅在雪地之上绽放,鲜艳亮丽,几乎抢占了男人所有的视线。
仡濮臣觉得他又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或者说,在谢嗣音的面前,他就从来没有自制力这一说。
他从女人的雪颈子里抬起头,向上轻轻啃了啃女人的下巴,又慢慢吻上她的红唇,试图勾引出她的回应:“娇娇。”
被强占了太多的呼吸,谢嗣音觉得有些喘不上气,如同被搁置在岸上的鱼儿拼命张口擢取空气。
仡濮臣眼中都含上了笑意,乖顺地勾着她渡气。
可没一会儿的功夫,吮咂声越来越黏腻,男人目中的欲色也越来越重。
他粗喘着气抬头,目光渐渐下移,落到谢嗣音交伏在腹前的双手。
女人的双手雪白清瘦,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