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扔向谢嗣音:“朕人还没见着,你就要给人求官职?”
谢嗣音笑着接过帝王印,自顾自起身给永昌帝送回龙案:“陛下只要见了她,就知道这一个地图长——她是当之无愧!”
永昌帝撩起眼皮斜了她一眼,哼道:“那你将人带过来给朕瞧瞧。”
谢嗣音吐了吐舌头:“臣女将人送出京了。”
永昌帝半眯着眼睛瞧她,语气带了几分意味不明:“合着云安在故意逗弄朕?”
永昌帝的态度,宁国侯看在眼力急在心里,头上都渐渐冒出冷汗。
打死他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女儿这么有出息!
简直是又喜又气!喜的是,姮娥怎么都是宁国侯府的人,如今得陛下看重,那他宁国侯府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气的是,这个女儿竟然什么都不跟他说,将他瞒得是密不透风。
不管宁国侯心下如何纠结焦虑,谢嗣音笑得一脸乖巧:“云安岂敢!云安只是想着姮娥早一天离京,也能早一天为陛下效力嘛。”
永昌帝嗤一声,不吃她这套:“油嘴滑舌!”
宣王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出声道:“皇兄,刚刚臣弟的暗卫来报,说截下了侯府千金,请臣弟拿个主意——是送进宫来,还是着人送回......侯府?”
谢嗣音一愣,猛地转头看向自己的父王,目光凶巴巴地就像一个要咬人的小兽。
永昌帝一乐:这父女俩互相拆台了?
他心下兴味一起,故意沉吟片刻:“自然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