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皇后对昭才人和善地态度,哪里不知道此事是中计了,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可是,怎么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噢?刘御女也在此处?”沈骊珠看了看一脸惨白的刘御女,“这可真是巧了,臣妾也有事想要询问刘御女一番。前些时日,臣妾宫中的宫女发现了小林子行事鬼鬼祟祟,多次偷偷溜出宫外和一个宫人私会,不知做了什么勾当,今日还在他的住所发现了一大笔银票,于是将人拿来审问,却不料听说了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情,还和刘御女有关。小林子,你自己说吧。”
“奴才,奴才是一时贪心才犯下大错,都是刘御女指使奴才做的。十日前,刘御女身边的小李子找到奴才,和奴才说只要将一只黑色的鸟放到长乐宫中,让昭才人发现,便能给奴才二百两银票。小李子和奴才是同乡,虽然奴才不懂为何,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奴才便做了,奴才要是知道这只鸟是白玉主子,万万不可行此事啊。请娘娘恕罪,才人,才人,奴才已经都说了,看在奴才这些时日服侍您的份上,放过奴才吧。”小林子不敢看瘫在一旁的刘御女,唯唯诺诺的说完便大声向昭才人求情,昭才人一向良善,在宫中也未曾惩处过下人,只要他向才人求情,定能求得原谅。
待小林子说完,沈骊珠侧身向皇后行了一礼,徐徐说道,“前几日,小林子在宫中发现了白玉主子,臣妾看是只奄奄一息的黑色的鸟便没有多想,只安排宫中的宫人照料一二,看还能不能活过来。臣妾身边这宫里略通一些中药,便用了些汤汤水水,没想到竟把这鸟救活了过来。只是这只鸟养着养着,毛色逐渐从黑色变成了灰色,再过了几日,竟发现这鸟新生出来的毛色变成了白色。臣妾心中不安,这才来向娘娘禀报,却不想竟是白玉主子。”
听到此处,刘御女哪里不知道此事早已被昭才人和皇后娘娘知晓,这几日宫中传出的消息怕不是正是为了让自己送上门罢。
“刘御女,你还有什么话说?”皇后一脸厌恶地看向此刻看着面露惧色的刘御女,这后宫的争斗向来如此令人作呕,为了自己的目的连一只鸟都逃不过被利用的下场。
“臣妾自认为入宫以来与刘御女并未有什么交际,更不必说与刘御女交恶,却不知刘御女如此大费心机,究竟有何缘由?甚至连皇后娘娘宫中的白玉主子也因此遭你毒手。”沈骊珠是真的不理解刘御女的所作所为,她与刘御女素无恩怨,刘御女何必要冒着得罪皇后娘娘的风险做这等蠢事。
“臣妾,臣妾都说。臣妾入宫不过是一个御女的位份,家父的职位甚至比其他御女的身份还低些,只能靠着讨好孙贵人才让其他人不敢随意欺负臣妾。孙贵人本就脾性不好,这些时日因为昭才人一事愈发脾气暴躁,动辄在臣妾去探望时辱骂昭才人,让臣妾想法子让昭才人付出代价。但臣妾哪有这胆子敢得罪昭才人,原也没想着要做什么。”刘御女神色凄凄,声音越来越小。
“本宫看你胆子大的很,为了讨好孙贵人,竟然连本宫的东西都敢拿来做筏子。”听到此处,皇后难得起了几分气性,厉声打断道。
“不,白玉主子不是臣妾害的!”闻言,刘御女身子一颤,连忙回道,“那日,臣妾在宫中闲逛时,远远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内侍提着一个笼子,不知将什么东西丢在了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臣妾好奇,所以等那个内侍走远了之后,前去查看,没想到竟然是一只鸟。臣妾身边的宫女告诉臣妾这似乎是皇后娘娘的鸟,所以臣妾本想着是把鸟给送回来,但是这鸟看着便出气多进气少,马上就要死了,臣妾怕还不等臣妾送回来,这鸟就死了,皇后娘娘反而会责骂臣妾。一时想差了,这才起了心思想要......想要丢到昭才人的宫里。”
“那白玉又为何成了黑色?”
“这鸟的颜色过于明显,若是直接放进去,肯定会被昭才人发现,想到家中祖母用过的染发用的墨旱莲的干花磨成粉兑水能够染色,这才......”刘御女支支吾吾说道,其实心里也有些奇怪,按照原定的计划,这鸟的颜色便不该前几日就褪色被发现,明明到这两日才会褪色的,难道是因为这草药时间太久,失了药效?况且她就没想到这鸟能活过来,这才轻易相信了小林子说鸟死了被埋了的事,哪知道这鸟命这么大。
“刘御女果然是好心思,若不是臣妾宫里人心细,白玉主子福大命大,如今恐怕是百口莫辩了。”沈骊珠扮作一副气红了眼,脸色苍白的样子。
刘御女心虚地看了两眼昭才人,不敢作声。
“既然你说白玉不是你伤的,你可有证据?怕不是又是在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出一个人出来。”皇后想起刘御女方才的说辞,皱眉问道。
“皇后娘娘,臣妾说的是真的,那天臣妾身边的贴身婢女也一起看到了,臣妾再如何也没有胆子敢碰娘娘的东西啊。对,娘娘可以审问臣妾的婢女,臣妾当真没有说谎啊。”刘御女恨不得此时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做过,自己诬陷昭才人已经是罪无可辩,若是再摊上一个残害皇后爱宠的罪名,恐怕是真的完了,说完连忙将自己身边的婢女推了出去。
“那你可看清了丢白玉的是哪个宫里的人?”皇后心里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