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重伤中恢复不久的人来说负荷太大了。然而身体已经极度疲劳，脑子却清醒得不得了，即便勉强入睡，半夜会像被海水淹没口鼻，突然吸不上氧那样惊醒，就算没有第二研究所的那段经历，据说这在体验过濒死的人身上也是很常见的状况。种种压力，令他这段时间独处的时候几乎无法合眼，否则眼皮就如同荧幕一般，将幻象走马灯似的轮转个遍。“太累了就会硬不起来，男人的身体构造就是这么没用。”
“这样……”Eleven不知所措，慌慌张张地解释，“我不知道，我只有教授碰我的时候会硬，其他时候没有硬过。”
在狗狗的眼里，他跟别人不一样。
他跟世界上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祁歪着脑袋枕在Eleven肩上：“小十一，你大概是恋爱天才，随口说的情话都这么中听。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谈恋爱，本来又是一个有很多缺点的人，多多体谅我吧。”
Eleven手忙脚乱地回抱住他，见教授这样上抬着眼皮看向自己，立刻心怦怦乱跳，咕咚咽了下口水。
“看来我的小狗狗十分想做色色的事情了，”祁捏了捏Eleven的屁股，“放心，我当然要好好服务你。能忍住声音吗？”
Eleven点点头，想了想，又没信心地摇摇头。
“忍不住的时候就亲我，我会停下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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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 远行（三）
学会了说“疼”、“舒服”、“喜欢”。
学会了不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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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Eleven把双手背到身后，Eleven背好了，他紧张又期待，教授却慢吞吞地，将他的外套扣子自上而下一颗颗解开。
一对假胸歪歪扭扭裹在上衣里面，Eleven做了个“啊”的口型，想赶紧摘掉毁尸灭迹，被教授冷淡地瞥了一眼：“手背好。”
Eleven缩回手，教授像剥莲子一样剥开他的外套，还整齐地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之后还要穿，别弄皱了对不对？”
Eleven点头，教授想得真是周到。
紧接着，教授抓住他的衣摆，从领口往外掀，这次却不脱掉了，往后堆在他的手腕处。
“这个不怕皱，不行还能穿我的。”
祁用袖子在Eleven的手腕上打了个结，松垮得一挣就开，但Eleven不敢动，上半身就挂着那一对劣质的假胸。皮肤大面积地接触到裸露的空气，Eleven现在知道难为情了：“教授，不要这个……唔。”教授的手从胸衣下面伸进来，指尖一点一点爬上他的乳头。
“你自己穿的，怎么又不要？”
“因为，我不喜欢……”
“不喜欢那为什么穿？”祁兴致很好地跟他车轱辘。
“因为，教授你喜欢……”
“我也不喜欢。”小小的乳尖拢到掌心处，画着圈圈搓弄，“我喜欢你扁扁的胸脯。”开玩笑，现在他可是真刀真枪的同性恋，开过刃上过膛那种。
Eleven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压抑着声音稍稍弯下腰，祁瞥见皮肤与布料接触的部位被磨得有一点红，他将胸衣摘了：“以后不准做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知道吗？”
Eleven应着，其实根本没听进耳朵里，他全神贯注在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指腹多了层薄薄的新茧，轻拢慢捻间给予了更强烈的刺激，紧接着另一只手的尾指在内裤边缘一勾，半抬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青涩的欲望就这么在教授面前坦承，Eleven本能地蹭着教授的手心。
祁非常细致地、近乎怜爱地抚摸这根他一碰就反应非常大的阴茎，好整以暇地挑逗了几下，拇指卡在冠部的沟壑处，翕张的铃口兴奋地流出黏液，Eleven下意识地挺起背，想要逃离这种快感。
“嘘，”祁轻声说，“我很累了，不要乱动。”
就是这样，都不需要去制止Eleven，他就自己回到原位，好乖的小狗。
祁凑近Eleven的脸，略过他索求似的张开的嘴唇，将吻印在他的耳后：“不要急，试着忍一下，好不好？”
略带倦色的嗓音比平常低比平常更有磁性，Eleven的耳廓连着脸颊一片都泛起绯色，耳朵、乳头、性器，他的脑子本来就一时好用一时不好用的，现在仿佛分裂成好几瓣，变得尤其不好用。“好……”他混沌地倚在教授怀里，寻找房间里能让他转移注意力的事物，墙边的性爱机器人撞进他的眼帘，柔美的面容，火辣的身材，与他如此不同。
祁感觉到Eleven的身体陡然僵住，“怎么了？”他顺着Eleven的视线看去，哦，今天忘记盖起来。
“教、教授，”Eleven第一次很正式地跟教授提要求，深吸一口气，磕磕绊绊也一股脑说出来，“你以后可不可以只、只跟我，不要跟它，或者别人，我、我……”
“它？”祁越来越快地能跟Eleven的神奇脑袋瓜同频了，“你以为我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