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ven听了并不高兴,嘟囔着:“我就叫Eleven,就叫Eleven。”
祁那薛定谔的良心又闪现两秒,觉得当初给Eleven取名字是不是太随意了些。
“教授,我想起了很多事情,虽然还是有一些忘了,有一些不知道真假,不过我现在好像可以出门晒太阳,也可以跟陌生人说话了。”Eleven的手指把玩着他浴袍上的绒毛,“就是,很多时光都被我稀里糊涂地度过了。”
“没关系,生育你的人不过是起点,”根据之前极其有限的信息碎片,以及七年前遇到Eleven时他的模样,祁估计Eleven现在最多也不超过二十五岁,“参考安娜,现在你连人生的四分之一都不到,未来你还会遇到很多人,你是自由的,你以后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狗狗却满心满眼地看着他:“遇不到也没关系啊,我只要教授就够了。”
亮晶晶的眸子里只有赤诚与坦率,浑身光溜溜湿漉漉的,被从背后浴室窗户照进来的晨曦镀上一层金色的粼光。那粼光闪耀得能刺痛人,祁猝然挪开眼,拿起酒杯品都没品灌了一大口。
Eleven胆子肥了,不满意他的注意力被威士忌夺走,像个小孩子一样将嘴巴凑上来抢,嬉闹间被渡了口威士忌过去,一杯倒设定不改,立刻双颊绯红,嘿嘿嘿嘿地傻笑起来,手没轻没重地拍了下水面,把泡沫打得飞舞,看见沾到祁的头发上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祁松松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