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枷摘下来,手指沾到了唾液。
Eleven慌张地看看他,又看看目瞪口呆的王若砚,重又开始结巴:“是、是眼睛没蒙、蒙上吗?我没、没找到、没找到眼罩。”Eleven似乎想起身继续找,但他把自己往死里绑,根本挣扎不起来,像一尾濒死挺尸的鱼。祁按住他的锁骨下边,让他躺回去:“别动。”然后催促王若砚,“愣着干嘛。”
王若砚如梦初醒,赶紧跟他一起把约束带解开。
“开始吧。”祁对王若砚说。
祁一松开手,Eleven又想乱动,祁一个眼神,Eleven不敢动了,巴巴地看着他:“你、你要、要走吗?”
等别人做检查是至无聊的事,祁本来打算下楼去备酒,这会儿说:“只有狗狗做检查才需要主人陪在身边,”他胡说八道,“你是狗狗吗?”
Eleven用茫然表示否定。
“那我是主人吗?”
Eleven掀动嘴皮:“主、主人。”
“乖,那我不走了。”
祁转头,对上一脸无语的王若砚——利用狗狗反应慢就在言语上占便宜的小学生行径着实令人不齿,越活越幼稚了。
抽血、胸透、心电图……现如今的技术早就能够做到当场出结果,王若砚一边检查一边汇报:“这视力也太好了吧!听力也是,能听见这么低频的声音啊?噫,血液里不明成分的物质有点多啊,像是毒素沉积,得做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