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胳膊指向自己的房子,“我看到你的嘴唇已经干裂了,想必是非常口渴,不如进房子一起喝杯茶再继续聊?”
警惕的表情开始变化,像是无语,又像是疑惑,怎么会有人邀请过来找麻烦的人进自己的房子里招待,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变成傻子了吧,所以才想不开离开组织?
回想到自己讲了那么久,他还一点反应没有,更加确定这人脑子已经出了问题的结论。
眼神从他纤细的脖颈看到宽大衣服下的腰肢,脑海里突然有了想法,“好啊,这可是你请我进去了,到时候别反悔。”
“不会的,我从来不会怠慢自己的客人,快请进吧。”
透过有些模糊的玻璃,邻居看着隔壁一前一后走进房子里的两人,摇摇头,“又是一个自作聪明的。”
…
“最近很烦人的那个小组织不见了?”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手里拿着处理完的哑弹,跟旁边的同事聊天。
旁边的人低头将地上躺着的人一个个补枪,“昂,对啊,突然之间全部消失,奇怪的很。”
“哎,”那人突然想到什么,“你说这个事我要不要跟上头汇报一下?”
西服男撇了一眼他,“汇报什么,这种没脑子的小组织本来就是我们消除的对象,现在自己消失就不正好吗,都不用加班加点工作了。”
“再说了,上面怎么可能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小组织,根本没有提起的必要。”
那人顿了一下,“你说的也是,反正他们消失了我们之后也有一段休闲的时间,也挺好的。”
“毕竟作为港口黑手党的最底层人员,每天都是这种繁琐麻烦还无聊的事。”
说到这里,他嫌这样一个一个补枪太麻烦,索性站起来开始狂轰乱炸的扫射。
只要将地上的人全部变成肉泥,不就绝对没有幸存者了,这多简单。
“好了,收工,”那人收起还在冒烟的枪口,“等会去喝酒?”
“当然。”
几个小时后的居酒屋内,换回常服的两人手里抓着啤酒,猛然喝了一打口。
“哎,听说最近组织里辞退了不少人。”
“啊是,都是些神经病,说什么要热爱生活,每天笑的瘆人死了,前几天来的那个新人不就是这样,后来还是中原中也干部亲自把人抓走的。”
在喝酒的那人突然打了个哆嗦,“你说,会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好多跟那个新人接触的人都变成他那样了。”
“怎么说呢,应该算不少吧,其实他们看起来感觉太像个好人了,仔细想想也没做过什么错事,就是不敢杀人。”
“啧,不敢杀人来我们□□干什么。”
“谁知道呢。”
两人默契摇头,很快将这件事忘在脑后,继续干杯大口喝酒。
港口黑手党的某个地下实验室,最中心的办公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正在打电话汇报。
“喂,中也干部,最近的研究报告已经给您发过去了,对,这件事跟那个所谓的咒术好像不太一样,普通咒术师没有这样的能力效果。”
等挂断电话,他猛然靠上柔软的椅背,抬手揉着自己的颈椎,感觉头发都要掉光了。
最近□□内部出现的这些人每一个都跟病毒感染一样,竟然敢在内部疯狂传教,光明正大挖他们的人。
还好这种现象发现的及时,将这些人都控制起来了,不然结果想想都觉得可怕。
“老师,”身后传来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打开,“有没有种可能是某个异能效果,就是精神类的。”
坐在椅子转了一圈面对跑来的坚强研究院,“还没研究明白,先不能乱下定论。”
“我今天观察问访了04,26的房间,他们看起来就像是和我们一样的正常人,只是更加礼貌了一点。”学生打开手里的记录手册,慢慢汇报,然后说出自己的结论。
“只是他们的心态和想法都要差别于横滨,说不定是其他地方的老好人傻子混进来了。”
“不,”研究人员端起一杯咖啡,笃定的说道,“我敢确定,这些人都不是正常人。”
学生想到什么,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在他们附近的居民都很喜欢他们,好像也没什么。”
“你是指周围居民一网打尽,全部搞得不正常,是喜欢?”
学生看起来很诧异这样的内容。
那人立刻翻了个白眼,“是不是资料上又没详细解释?”
“嗯,只用了一两句话就带过了。”
研究人员看着自己唯一的学生,那双眼睛单纯又单蠢,真不知道以后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
不,又想到什么,伸手结果学生手里的资料,“你以后不用接触那几个实验体了,我在找人去做。”
学生瞪大眼睛,从表情就能看出他在想什么。
“不是要换掉你,你做的很好,但是你不适合这个实验,明天你先调去隔壁眼睛那些咒术师吧。”
即便不是很情愿,但是也不敢违抗自己老师兼实验室总负责人的话,乖乖点头。
挥挥手让学生回去,研究人员叹息着双手抱着后脑勺,自己这个愚蠢的学生太容易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