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宠溺地笑着,然后在床尾坐了下来,掀开被子,说:“我再给你搓下药酒,之后只能你自己揉了。”
“哦。”她也没反对,说实话,她还挺想他给自己揉的,力度刚刚好,不会太疼,但有效果。
就是他这句“我家岁岁”,她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妥,但现在有求于人,她也识趣地不表达任何意见。
说着,他已经往自己掌心里倒药酒,然后使劲搓了快一分钟,最后才覆在她的脚踝上慢慢揉。
“我刚才去了一趟卫生所,张医生说让你多喝一副中药,我已经把药熬好了。”他一边揉一边说:“等会摊凉了就喝了。”
“……”张医生这回是下了重手,那副中药别说喝了,光是听着就能想起那苦劲,她有些生无可恋地问:“能不能不喝呀?我已经好了,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不行,就你这体质,毫无公信力。”他说着,抬眼看向她,“我现在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乖乖喝了,要么我喂你喝,就像昨晚那样。”